那怎么还没有孩子呢?”
周宜“噗”地笑了出来。
她捏了捏柳成元发烫的耳朵,好笑道:“敦和不会跟你说这个吧?”
“我猜定是母妃教他的,母妃怕我们贪欢,不肯现在要子嗣呢。”
“她老人家也操这份心,可见是多待见你,希望我早点为柳家开枝散叶呢。”
柳成元什么也没有听见去,到是那个贪欢听得面颊发烫。
他埋首,瓮声瓮气地道:“我是那种只知道贪欢的男人吗?”
周宜闻言,闷笑着。
可她一笑,轻微的震动都能感觉到某人的异样。
“呵呵,不是。”
她笑,多半有揶揄的意思。
柳成元羞恼,张嘴就是一口。
她那肌肤嫩得很,他也不是真咬,就是磨一磨,泄愤。
“嘶”周宜又疼又痒,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周宜知道这会子拉不动他,只得用言语激他道:“还说不贪欢呢,这是你学的新招式吗?”
柳成元一下子抬起头来,不高兴地瞪视着周宜道:“你明知道我没有。”
周宜坐起身来,似笑非笑地看着柳成元道:“别解释了,就算你有,难不成我还不依了你吗?”
这话暧昧极了。
柳成元知道周宜向来喜欢占上风,哪怕在床围之间也是如此。
不过今日他是打定主意要搬回一成了。
只见他一下子将她拦腰抱起,恶狠狠地道:“贪欢就贪欢,我今夜还就放肆了。”
“呵呵……”周宜痴笑,只觉得他这会子跟个孩子似的。
柳成元不喜周宜这样笑,好似他没有本事惩治她一样。
这种感觉,严重伤害到了他的尊严。
于是这一晚,自然难以消停。
……
过年时,柳家一家人都齐聚在一起。
年夜饭很是丰盛,凭他天上飞的,水里游的,地里栽的,山林里的野味,家里养的家禽等等,应有尽有。
奈何周宜真是口味不佳,吃得很少。
柳成元只当她这几日操持府里上下,劳累了些。
谁知道晚上守岁时,周宜昏昏沉沉的,柳成元以为她身体不好,连忙找了老余来。
老余把完脉以后,捋着小胡须笑道:“瞧把你给紧张的,是喜事呢。”
“郡主有孕了,一个多月了。”
“啊,真的吗?”柳成元大喜,竟有些不敢相信。
老余拍着他的肩膀道:“是的,柳家要添丁了。”
柳成元一下子蹲到床边,开心地对着困倦难挡的周宜道:“我们有孩子了。”
周宜懒懒地“嗯”了一声,然后接着睡。
老余也走了,他还得去报喜,大家伙都还在守岁,这会子去说不定还能得个大红包。
下人们也都欢喜地领喜钱去了,留了柳成元一个人守在床边,跟个傻子一样嘻嘻哈哈,乐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