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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已经吃了不少糕点,她摸了摸肚皮,立即跟了上去。
司机的车已经开到门口,纪安安上了车,不经意看到站在旋转门边的人。
目光复杂,是她看不懂的情绪。
她收回视线,目不斜视地看向马路。
“哥,你今天是不是故意的?”
车内响起纪安安的问话。
贝亦恒还沉浸在膝盖上平板电脑里的邮件上,闻言随口问道,“什么?”
“我说的是,你故意不解释咱们的关系,是为了说给滕奕扬听吗?”她记得那时候大哥看了滕奕扬一眼,就默认了那陈总经理的话。
贝亦恒这才从公事上抽出一点心思,“这样不是很好?彻底让他对你死心,省得夜长梦多。”
说着他凉凉地看了眼纪安安,“难不成你还对他旧情难忘,不忍心见他伤心欲绝?丫头,难道忘了当年你被我从马路边救起时,有多绝望?别好了伤疤就忘了疼。”
“我不是这个意思,”纪安安感觉大哥又要说教了,连忙解释,“我只是感觉冤冤相报何时了,你不必为了我去找他的麻烦。”
贝亦恒收回视线,继续手头的工作,“我没有上去就给他一拳头,就已经不错了。”
见大哥浑身散发着别来打扰我办公的气息,纪安安乖乖闭上嘴巴。
亦远说得对,大哥生气起来很可怕,但他护起短来也很十分霸气。
希望经过这次,滕奕扬能彻底死心,不再来纠缠不休。
吃饱了就困,纪安安撑着下巴,准备眯一会。
身边传来均匀的呼吸,贝亦恒敲键盘的手一顿,想起滕奕扬误会他和安安关系时,那愤怒得恨不得撕碎他的神情,就忍不住勾唇冷笑。
若不是他出这招激一激滕奕扬,恐怕还不知道这人藏有多大的心思。
这傻丫头,还真以为这人会轻易放手吗?
趁着自己还在A城,尽早帮她把事情处理掉,这样她才能真正开始新的生活。
风清逸看着已经车子在黑夜里消失得无影无踪,不禁曲肘捅了捅身边的兄弟,“喂,别看了,就算你变成望妻石,车子也不会回来了。”
滕奕扬扯掉领带,脸色黑沉,“走,陪我去喝酒。”
风清逸瞪眼,“拍卖会你不参加了?”
“走不走,废话这么多?”
滕奕扬直接将外套搭在臂弯,准备去取车。
风清逸连忙追上去,“自然是跟你走!那些什么古董哪有你重要!要不要叫上江流和臻远?”
“随你。”
滕奕扬说完这两个字就打开车门,将外套扔在后座,插了钥匙启动。
风清逸见此立即跳上副驾驶位,门还没来得及关紧,车子“呼哧”一声就冲上了道路。
他一边打电话,一边道,“奕扬,你不会是要借酒浇愁吧?”
开车的人一言不发,一踩油门,沿着弯道飘移起来。
风清逸吓得紧紧抓住安全带。
秦臻远那边电话刚接通,就听到他鬼哭狼嚎道。
“救命啊,奕扬他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