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的轻抚着我的背,“好,给你做好吃的。”
是啊,他吃饱喝足了能不给我做好吃的吗。
宁子希穿好衣服走出房间后,我也从床上爬了起来。
揉了揉有些酸疼的腿根,真害怕自己有一天会死在床上。
一脚踩在地板上,刚站直身子,忽然察觉到大腿根部有什么东西滑落,立即反应过来那是什么,我的脸皮瞬间爆红。
小心翼翼的挪到衣柜前,抖着手拿出睡衣,穿都等不及穿了,抱着睡衣裸着身子跑出房间,一头扎进了卫生间里。
若不是屋子里开着暖气,我可能还没来得及死在床上,就已经先背冷死了。
突然想起没开浴霸,我又把门打开,伸手出去打开浴霸的开关,才缩回手重新把们锁好,
我打开花洒,边等水变温,边低下头涨红着脸看自己狼狈不堪的腿部内侧。
刚才他不提什么……塞娃娃的鬼话,我一时间还没想起来,这几次我们欢好都没有做任何避孕措施。
换而言之要时就这么放任不管不顾,是极有可能怀孕的。
想到当年那个长在宫外的胚囊,我至今仍旧心有余悸。
我和宁子希虽然把该做的不敢做的全做完了,可说到底我们还没有结婚,而且我也没有做好现在要孩子的准备。
尽管我也很想和他拥有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可当年宫外孕手术后我没有养好,导致身子一直很虚容易生病不说,再加上这半年来要么感冒发烧要么大伤小伤的,绝对不是怀孕的最佳状况。
我摇了摇头,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的开始清洗自己。
等我在卫生间里捣鼓完出去,宁子希也已经桌好饭菜端上桌了。
宁子希站在饭桌旁看着我,“脸怎么这么红?”
我轻咳一声,没搭理他。
吃饭的时候宁子希问我打算什么时候回去上班,我咽下嘴里的饭,慢吞吞的说:“什么时候回去,看领导决定吧。”
又不是我想回去就能回去的。
宁子希又问:“你想回去上吗?”
我如实说:“觉得冷的时候不想,觉得无聊的时候很想。”
“嗯,那就晚点再回去吧,我们先把该忙的都忙完。”
“什么该忙的?“
“造猴子,结婚。”
“……”
吃完饭后,我百无聊赖的窝在沙发上,看着宁子希忙里忙外的收拾饭桌。
宁子希终于忙碌完从厨房里出来,边解下围裙往一旁挂,边问我:“你在发什么呆?”
“我无聊得发呆。”我说。
可事实上,我是在想怎么和傅烟雨解释我和宁子希的事情。
就之前的状况看来,傅烟雨似乎死不知道她堂姐根本就没有和宁子希结婚的,不然不会说什么这个婚山不崩地不裂都离不了这种话。
我信傅清雨和宁子希的婚姻难离,可问题是他们没结婚。
之前宁子希一直再说,要等傅清雨把孩子生下来后在可以将这份实际上无名无实的婚姻公诸于众,换而言之就是现在还不能公布。
也就是说,这段时间里,我还是见不到光。
我是可以等,但并不代表其他人也能理解啊。
先前一直没时间想这个问题,现在一静下来好好的想,发现自己并没有半点儿理清事情的轻松,一颗心反而越来越闷重了。
宁子希没在说什么,回房拿了衣服去洗澡。
听着卫生间门关上的声音,我立刻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先去玄关处听了听门外的动静,又跑回房间爬上飘窗往下看。
确定傅烟雨那辆QQ车没停在下面,套了件外套,拿了零钱和钥匙,手机也没带,偷偷摸摸的从公寓里遛出去。
不远处有个药店,很晚才关门,现在过去还来得及。
去到药店,我算了算时间,要了盒24小时的紧急避孕药。
付了钱,跟药店人员要了杯温水,当场就在药店里吃掉。
药片真正下肚,我悬着的心放下了一半。
放不下的那一半,是因为避孕药和避孕套一样,避孕效果不是百分百,并不是没有避孕失败的例子。
和店员道了谢后,我匆忙离开了药店。
不知道为什么,越是靠近公寓,心里那股不好的感觉越来越浓烈。
这种不好的预感,在看到公寓楼前那抹颀长的身影时,完美的得到了验证。
我有些害怕的放慢了脚步,慢吞吞的往公寓门口走。
他身上套着他那件卡其色的大衣,里面穿着睡衣,就这么站在那里,身上有种难以言喻的落寞感。
像是听到了脚步声,他偏头看着我,眸色幽深犹如浓稠的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