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国民党的狱卒就是采用这种办法折磨女共产党人。
“马骝胜,你看一下,前几天进来一个扎着马尾的美女,有前有后,漂亮、白净,我们脱她的裤子,轮流去干她,快活快活,”老三看着一位身材高挑,脸上还带着泪痕的姑娘。
“你想死,到时黑面猫知道你帮这个美女开苞,一定用刀把你阉了,摸一下就可以,不能霸王硬上弓,”马骝胜用脚踢一下这个老三,继续说:“卖到菲律宾,处女500美金,不是处女只有50元美金。”
“我知道啦,就摸一摸,”老三笑嘻嘻地来到马尾姑娘面前,
“美女,一会儿我煮一碗放鸡蛋的阳春面你吃,给我楼一下,”他从后面一把抱着她,伸进裤裆乱摸。
“救命...,”姑娘高声大喊,马骝胜立即用破布堵住她的嘴巴,一条绳索把她捆起。
“再喊就捆着你在树上过夜,等蚊子咬死你,摸一下有什么大惊小怪,也不是要奸你,”马骝胜在骂骂咧咧。山区的大头花蚊子很毒,咬了就立即起红疙瘩,又痒又疼。
怪不得刚才他们摸正在用破布擦身的女孩子,她们不敢呼喊,原来一喊就堵嘴巴,还捆起来。这里是半山腰,真是喊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这些妙龄姑娘真是太惨了。
系马尾的姑娘没有再喊,因为喊也没有。马骝胜把绳索解开,拔出堵在嘴里的破布,
“就对啰,不要乱喊,这里鬼影也没有一只,喊了也没有人听见,到了国外你们就享清福,住洋楼,玩番狗,忍耐几天就有好日子过,”马骝胜用手摸一下她的蛋脸。
“呸,呸,”系马尾的姑娘向他吐唾液,“你立即放我们回去,否则,到时警察把你们全部抓去打靶,”她很想用手中的铁链砸他的头。
“靓女,你想得真美,警察吃饱饭无事干,来这荒山野岭干什么,回屋睡觉去吧,养得白白胖胖的,到时美国老板喜欢,”马骝胜推着她进屋。
洗擦完毕,老三把一群女孩押回大屋,大屋里有很多张木床,挂着黄色的蚊帐,两位女孩睡一张床。
扎马尾的姑娘就是大妹,前几天晚上从大队部出来,突然有两个蒙面人冲上来,一个捂着她的口,另一个把她的手脚用绳索捆着,再用破布塞进她的口,抬着出村口,放在一辆停止路边的三轮有篷摩托车,把她押到这里关闭。
大妹困在泥巴屋大声高喊救命,同在屋里的几个女孩告诉她,喊没有用,一会就有人来捆手脚,堵嘴巴,这里荒山野岭,喊了也没有人听见。
“呀”一声,门被推开,一个贼眉鼠眼的人进来吼一声,“再喊就捆起来,扔到大山喂狼。”这个家伙就是乱摸她下身的老三。
大妹不顾一切继续大喊,老三走到她身边,用绳索捆着她的手脚,往嘴里塞了一团破布,
“再喊就扔你到山涧,喂大灰狼。”
“呜,呜,”大妹继续喊,但喊声恐怕只有她自己才听得见。老三骂骂咧咧地把一个腰部锁着铁链的女孩推过来,把她身上铁链另一头绕着大妹的腰,上了锁,扬长离去。
看见老三走出门,一个烫着卷短发的四川姑娘把堵在她口中烂布拿开,
“妹子,你不要喊了,喊破喉咙也没有用,再喊他们就会拖你出去捆在树干上晒,还是祈祷警察来救我们出生天吧。”四川姑娘应该比大妹年纪大一些,年纪二十五六岁,身材高挑,皮肤很白,她把捆着大妹身上的绳索解开,扔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