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所以会答应做戚雪的贴身保镖是因为我需要钱,而且这钱我不赚戚雪就要让别人赚,常言道,肥水不流外人田,不赚白不赚。
目前的状况,我每个月的生活费都是我父亲按月打给我的,为了要这钱,每次到月的时候,我还得给他打一次电话。
每次我和父亲打电话的内容都是一样的。
我打通电话,我说,到月了,该给我打生活费了。
我父亲回道。好,明天打给你。
每一次我们说的都是这两句话,没有一次我们之间多说过一句。
每个月一次电话,这是我父亲给我的规定,他说,想要钱,每个月就必须给他打一次电话。
我父亲的意思我知道,他要我给他打电话,并不是他想念我,这些年他何时想念过我这个儿子,他要我给他打电话,只是他要确定我还活着。不然要是我死了的话,钱不就白打了嘛。
我讨厌那种冷漠到了极致的对话,我和父亲之间从来不像父子,我们就像两个陌生人,我们谁也不会思念谁,谁也不会想念谁,我们之间存在的只有责任,没有牵挂。
我很早很早就想结束我和我父亲之间的这种关系,我每给他打一次电话,我的心就会痛一次,每给他打一次电话,我就会更加思念我的母亲,但我始终无法逃离,就是因为我没有稳定的收入来源,这个世道就是这么现实,钱总是左右着你的生活,没有它你再斗志昂扬,再意气风发都是苍白无力的。
戚雪愿意花如此的价钱请我做她的贴身护花保镖,这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对于这份来之不易的工作我是相当珍惜的。
这是晚上放学之后,我在保护戚雪向富贵庄园小区挺进。
一路上晚风清凉,我走在路上一会左看看,一会右瞅瞅,我害怕那疙瘩男突然从哪里冒出来骚扰到戚雪。
“叶开,你干什么了?你怎么好像在防备什么人似的?”戚雪看到我的举动,突然问出了这么一句。
她问出这句话后,我疑惑了,我说,中午那疙瘩男说的晚上还要来找你的,难道你忘了?
戚雪听到我的话,她好像突然才记起这事,她说,对,对,对,那男的是那样说过,不过走了这么远也不见他来,也许他根本就不会来了,或许是他在暗处看到你在我身边就不敢来了。
听到戚雪这话,我觉得她这话是有道理的,那疙瘩男白天挨了我几铁拳,肯定已经够他受的了,他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他要是真来了,看到我在戚雪身边保护他,我相信就是再借给他一个胆子,他也不敢冲上来。
不过我还是决定小心为妙,要是那疙瘩男神经病犯了真的来了的话。袭击到了戚雪,那可就是我工作上的失误了。
“叶开,都说了,他不会来了,你不要再左看右看,前看后看了好不好?”戚雪见我依旧在全神戒备。她开口向我说着。
我闻得戚雪的话,我说,那不行,现在你是我老板,我是你的保镖,我就必须保证你的安全,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我既然拿了你的钱我就必须把自己的本职工作做好。
我专门在戚雪面前提了一下钱,我害怕她忘记答应给我一月5000大洋的事。
戚雪听到我的话,她用手捋了捋自己在风中飘荡的几根散发后问我,叶开,你好像很缺钱?你是有什么急事吗?你要是有急事的话,需要钱尽管向我开口。
听到戚雪的话我心中一暖,我虽然还没有真正踏入社会,但这世间的人情冷暖我早就已经获悉,在这个世道上,什么都好说,就是借钱不好说。如果你危难的时候你的朋友肯借钱给你,那么他就是你真的朋友。
所以我感激的回答戚雪,我说,谢谢,我也没有太急的事,只是我想自己挣钱供自己上学。
我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的心内是酸楚的。
在我这样的年纪我本来应该依靠着自己亲爱的爸妈,但可惜的是我妈妈现在不知道身在何方,我甚至不知道她是生是死。
我生活上的一切是我父亲提供的,但可笑的是我拼尽全力都想要从这个依靠上挣脱开来。
我之所以对戚雪说这样的话,是因为那日在那西餐店中,我酒喝多了。已经告诉了她,我从小就没有了妈妈,我一直住在我后妈的家里,我说在我后妈家我受尽了屈辱,这些年除了我的兄弟和左玲玲外没有其他的人对我好。
既然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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