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总,你这个幺女,有点不识抬举啊?”
江镇远舔着大脸干笑:“刚刚说了,这丫头从小欠调教,以后还要仰赖陆总您给教育教育……”一边朝我阴沉沉地干瞪眼。
大约是江镇远的几个用词勾起了陆总的邪虫,有色的光芒在我身上上下扫量:“你说的很对,确实很欠调教……没关系,我有大把的时间,以后结婚了,我可以天天调教……”
这把黄腔开得十分恶俗,让我充分见识到了两个平日道貌岸然的所谓社会形象代表,嘴里吐出的是多臭的粪。
我动了动手指,握住了桌上的果汁。
直接就破到了对面的人脸上。
我是用扬洒的方式,让对面俩人雨露均沾。
我无辜地摇了摇空杯子:“不好意思,手滑,本来想给二位的嘴巴洗洗的,毕竟吃了粪还是很臭的,不洗干净没法交流了。”
我豁出去了骂人。心里那股子憋屈总算舒展开了一些。
陆总一脸的阴郁,抬手抹了把脸:“江总,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个交代,咱俩这生意是谈不成了。”
江镇远直接跳起来,给了我一巴掌:
“不识好歹的东西,你竟然敢泼陆总,还不快给陆总道歉!”
我闭了闭眼,也不打算挣扎反抗,从果汁泼出去的那瞬间我就想好了结局,心里想着只怕今天要被他给打死在这了,没料到他竟只打了我一下,就被江钦月给拦住了。
江钦月对陆总笑着说:
“陆总,生那么大气做什么,我妹不懂礼数脾气又不好冒犯了你,哥你衣服弄湿了,不如让她陪你上楼换衣服吧,哦现在时间还很早,换了衣服你们还能休息一会,做点陆总想做的事情,好不好啊?”
她的声线调整得特别好,听起来就像是很有素养的大家闺秀一样,特别有气质,可说出口的内容却完全与她的形象背道而驰。
我狠狠地攥了下手心,一万句草泥马面无表情送给她。
心毒的人不可怕,架不住心毒的人情商还高。
陆秃头果然不生气了,眯着眼邪恶地看着我:“如果她肯以此赔罪的话,我当然不会再计较,否则的话,我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江镇远缓缓松了口气,露出舔爹屁股的操守来问陆秃头:“当然当然,她既然不懂礼数冒犯了你,自然要用你喜欢的方式给你赔罪了,那就这样,你们先上楼去,房间也早都准备好了,你们尽管好好休息,休息够了我再让人给你送换洗的衣服上去?”
陆秃头色心都刻到脸上了,还想再装一把绅士:“江总这可是你说的,我可没有逼迫你半分。”
江镇远哈哈笑:“陆总真是会说笑,这怎么能说是逼迫呢,我已经将她许配给你了,也就差个良辰吉日领证摆酒席了,至于其他的夫妻之事提前几天做又有什么打紧的,你说是不?女婿。”
陆秃头笑得脸上更像一朵菊花了:“这话我爱听,我少不得也要遵点规矩,叫你一声岳父了。”
我瞥了眼桌上的水果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