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他的手才感觉出,黑暗中这个女人的两个高耸处的低谷中,根本没有凯琳丝身上的那个即使是闭着眼也能找到的痣。在联想到刚才对方好像一直在做出抵抗的反应,脑中轰的一声,接着闪电般的缩回手,就像他才是被好几个大男人给啪啪啪了的女人那样蜷缩起身子,一把扯过身下的白色被单,紧紧的裹在自己身上。
暗夜中,女人除了微微的哭泣声,根本就没有回答他的话。
秦昭傻愣愣的呆了有十分钟后,等那个哭泣声接近停止的时候,这才慢慢的把身上的被单掀起替她盖住身子,然后翻身,悉悉索索地穿上自己那身半湿不干的衣服。犹豫了一下这才讪讪的说:“我、我开灯了?”
窸窸窣窣的被单包裹中穿衣服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听得非常清楚,可那女人在做完这些后,还是没有说话。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这个真理秦昭倒是从不用拿烟去换。
凯琳丝那傻货去哪儿了?这位姐姐又是哪个?阿弥陀佛,是谁也成,但千万别是荆红雪,要不然老子非得撞墙死了算。秦昭心里暗自祷告着,双手前伸的找到到墙壁的开关处,在摁下开关时,他心里忽然想:要是这女人是叶倾铃最好了!
啪的一声轻响,灯光亮起的时候,秦昭回头往身后看了一眼后,整个人就愣在了那儿。
那个脸上带着泪痕、紧咬着嘴蜷缩成一团用白色被单裹着的女人,如他预料的那样根本不是凯琳丝,也不是荆红雪,更不是他刚才所希望的叶倾铃,而是、而是那个在无家酒吧守着那么多人说‘秦昭我爱你、哪怕是天天随你打任你骂也要爱你一生一世’的李默羽!
“怎么……怎么会是你!?”秦昭大瞪着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被李默羽裹在身上的白色被单,那雪一样白的被单中间位置上,盛开着一朵血做的梅花。
灯光下,被单白的刺眼,梅花红的耀目,而秦某人呆的像个飞不动的鸟……
“怎么、会是你?”秦昭缩了一下脖子又问,想到刚才自己在人家身上威风八面的样子,一种尴尬的感觉让他不自觉地闭紧了腿,生怕那不听话的鸟会被别人给揪出去一刀切了。
听到明知道自己做错、眼里还闪着得意光芒的秦昭的问话,李默羽凄然一笑,足可以当得起‘荡气回肠’这四个字。呆呆的看着竖在那儿像根棍子一样的秦昭,低头用被单抹了下眼睛,这才用沙哑的声音问:“出乎意料了是不是?”
“嗯、嗯,嗯!”从没有这样郑重的回答过李默羽的问话。见她终于开口说话了,秦昭忙不迭的点头,连痛心疾首都来不及做出的,往前走了几步伸手做出要拥抱无辜善良的动作:“我以为你是凯琳丝的,真的,我没有骗你……那你、你现在还疼吗?”其实,他想说的是:那你刚才怎么不出声呢?想到人家心里现在肯定心碎的要死了,再埋怨她的话,这不是太混蛋了吗,所以,话到嘴边赶忙换成了关心。
“你还有事吗?”对秦昭模棱两可的问话,李默羽这样聪明的人怎么会听不出来?只是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刚才在秦昭对她‘施暴’的最初挣扎了一下就摆出一副任君采用的高姿态了,也许,也许这一刻其实在心里盼了很久了吧?
很久是多久?一辈子还是一年?还是仅仅一天?
“没事了,我就是担心你……”
“担心我会告诉别人吗?你放心好了,我不是那种大嘴巴的女人……对于今晚的误会,你以为我会有脸主动去和别人张扬?”李默羽扭了一下还在火辣辣疼的身子,用和秦昭说惯了的口气说:“这件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只要你管住嘴巴,我是不会用这个理由来缠着你的。”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秦昭挠了挠头,发现自己越解释反而越不清楚了。
“那你是什么意思?”李默羽从被单中伸出雪白的手臂,屈起右肘托着腮。被单稍微往下滑落了一点,露出让见惯了、摸遍了女人皮肤的秦昭心中一阵慌乱,赶忙把目光投向了别处。
在和女人独处一间的时候,秦昭可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心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