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切!”我抢过六枚铜钱,转身就走。
凌王墓突然拉住了我,“现在怀了孕,脾气这么大了啊?”
“是啊是啊,我有宝宝在身,你敢打我吗?哼……”我挣开凌王墓。
“大爷是那种打女人的人吗?”凌王墓说得义正词严,我心说你不是谁是啊,看他一副表面很正经的模样。“告诉你吧,这第六枚铜钱叫人间八苦,里面藏有六合八字测命术,你要是把这个学会了,也能成为一代大师了。”
我尴尬笑笑,别说学了这很有难度的测命术了,就算是现在让我照着抄大悲咒,我也懒得动脑筋。
不知道别人怀孕是什么样子的。
我这是又变懒了,又变笨,什么也不想干,也不想动。
把六枚铜钱收进小包,放好,去厨房看外婆,走到半中处,大腿中间涌出了一股热流。遭了……那个又来了。我这宝宝怀的,人家是十月怀胎,身上干干净净,我呢,每月该来的月事,还是照来。
我回洗手间去,发现衣服上已经被鲜血给染红了。
这血流得,还真是凶猛啊。
我换了衣服,然后打了一盆子水,在洗手间偷偷把血衣洗干净。
“女人,你磨磨叽叽干嘛呢?大爷要尿尿。”
凌王墓一脚把洗手间的门给踹开了。
我没办法,只好端着盆子来到院子里,慢慢揉洗。
没过一会儿,凌王墓这个跟屁虫子跑出来了:“女人,不是有洗衣机吗,为什么还要用手洗?”我心说洗衣机要是把我这血衣给洗了,你跟灵正得倒霉大半个月的。凌王墓说道,“你看看你这盆里的衣服,都快被你揉烂了,再看看你,眼睛都没看得衣服,盯着院子门干嘛?是不是在等大师兄回来?”
我忙问道:“你知道灵正去了哪里?”
凌王墓双手抱胸,“知道也不告诉你。”
“哼!肯定是跟婉儿那小巫女约会去了。凌王墓,你如果有点良心的话,就告诉我婉儿和灵正的事。”
“我不知道……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是真不知道。”
“这世上还能有你不知道的事情?”
凌王墓在院子里来回走动:“大爷又不是神仙,怎么能知道那么多?你不也不知道?”
“哎……”
我叹了口气,继续搓洗衣服。
凌王墓突然走到我面前来,抬起我的下巴:“女人,你这下巴由圆变尖,双颊粉红,眼皮双层眼尾上翘,这是命犯桃花之兆啊。”说完,他松开了我,自顾自转过身去,走到院角的一片青竹边上,随手扯了一片竹叶,隔在唇边吹了吹,一两声好听的音符便传了出来。
他还懂音乐?
我惊讶得大张着嘴巴。
要是被外人瞧见凌王墓现在的模样,一定以为是天上的男仙下凡。穿着宽松的白色衣服,衣服还是盘扣的,带着点古风的味道,微风一起,那衣摆被风吹起来,荡开气流中的混浊之物,独留清灵于身。
突然,凌王墓手指一翻,好听的音乐停止了,我只觉得眼前一花,那片竹叶已经从凌王墓手里飞了出去,打在了墙上,没进去大半。
我白了凌王墓一眼。
饶是凌王墓装得再人模人样,始终改不了他凶残好斗的毛病。
我吸了吸鼻子:“凌王墓,你少吓唬人,我下巴尖那是因为住在这里天天吃素吃出来的,我这可是纯精肉下巴,你少跟我扯命犯桃花什么的……”回家之后,灵正天天只让我吃素,都不让我吃荤的。怀孕的时候,家人不都是让孕妇多吃鸡啊鸭什么的吗?偏偏灵正让我吃青菜土豆大萝卜,我想吃肉都快想疯了。
凌王墓看穿了我的心思,凑到我耳边道,“女人,想不想改善下伙食?”
我顿时双眼冒光,脱口而出:“好啊!”又蔫了下去,“可是……你知道灵正的,要是被他逮到,又要受罚了吧。”
凌王墓把食指放在嘴边:“嘘……不告诉大师兄不就完了。老严说那小法医家在县城开了一家大酒店,我们去海吃一顿,把账记他头上。回来大师兄要是问起,我们就说是去找小法医了,怎么样?”
“啊?这样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走走走。”凌王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我盆里未洗完的长裤一捞,双手拧巴拧巴,轻车熟路地走到晒衣竿前,搭了上去。我一时有许多话卡在喉咙里,不好讲出来,只好吞了口口水,又把话咽回肚子里去。
凌王墓,你倒霉可别怪我。
这个女子的经期血说起来,很有些特别之处。有很多云南和泰国的巫蛊之术,除了会用到男子的精YE之外,也会用到女子的经期血。
蛊术我不大懂,巫术倒是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