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不过,大爷就喜欢你这个样子。”
我瞪他一眼:“啊喂,你喜欢我可以,千万别喜欢我家小满啊!”
凌王墓面色一僵:“小满是大爷亲手接生的,亲口取的名字,大爷会对她怎么样?瞎操心!“
我嘿嘿笑了笑,没说话。
凌王墓指了指我胸口的伤,开始说起无关紧要的话:“女人,你知道你砍自己的时候,那股狠劲么?”
我无语地看着他。
这家伙,还懂得岔开话题了哟!
凌王墓手舞足蹈地描述说:“天下打着雷,你左手死死抓着刀,一刀一刀地砍自己,血顺着手臂往下淌,你脑袋上那个头发啊,湿漉漉地贴在脑门上,眉毛拧得跟毛毛虫似的,眼睛从眼眶里凸出来像两对儿铜铃,鼻翼张张合合像扇子,呼吸急促,声音沙哑,整个人丑得跟鬼一样,哈哈哈哈……”
‘妈妈,那天天上下着大雨,我们手牵牵奔跑在马路上,你一撩起头发,丑得跟鬼一样……’
莫名的,我想起了灵小满曾经跟我说过的话。
简直跟凌王墓的话如出一辙!
我咳嗽了一下,“凌王墓,如果换成是你,肯定表现得比我还丑一千倍!”
凌王墓双手抱胸,故意装作蛮不在乎:“大爷就算是被天雷劈成碎块子,每一块血肉的形状,也是世界上最好看的形状。”
我得意地说:“老娘的血肉块子是五角星形状的,你还能比五角星还高大上?”
“大爷的血肉块子是雪花形状,好看。”
凌王墓也像我的口气说话。
灵正轻轻叹了一口气,抬手轻抚我胸前的伤口,上面贴过止血符,血没有再流了,灵正把止血符掀开,血痂凝在皮肤上,结成了一幅触目惊心的残图。
“初一,都怪我,没能保护好你。”
灵正的声音里满是疼惜。
我笑了笑:“灵正,凌王墓帮我疼了嘛,我又不疼,只是,我很担心一事情。”
“什么事?”他问。
我正经说:“就是……以后在床上嘿咻嘿咻的时候,我可能会有些力不从心,到时候只能请你多卖力耕耘咯,嘿嘿嘿嘿嘿嘿……”
“……”
灵正很长时间没有答话。
沈妍鄙视地看了我一眼:“唐初一,咱这么多人在呢,你还能再污一点么?”
我回:“在喜欢的人面前,污一点又有什么关系嘛。”
沈妍喃喃:“……不要脸!”
我嘿嘿直笑。
凌王墓突然双眼微眯,慢慢向我靠拢:“你刚说,在喜欢的人面前,污一点没有什么关系?”
我急了,忙拉了拉灵正的衣服:“灵正,你不管管你家色狼师弟嘛?”
“好了,不要闹了。”灵正开口阻止凌王墓。
凌王墓悻悻退到一边,耸了耸肩膀:“反正闲着也是闲事,亲一亲有什么关系,又没强上。”
我尴尬得嘴角直抽搐。
我跟凌王墓,那是小污见大污啊。
灵正抱着我,慢慢向前走:“我们走吧。”
凌王墓跟了上来:“大师兄,你知道要往哪里走么?”
“不知道。”
“那你还走这么快?”
我嘿嘿一笑:“说得好像走得慢,就能知道往哪里走似的。”
凌王墓拍了下我的脑袋:“女人,你胆子大了啊。”
我靠着灵正的胸口:“当然了,有灵正给我撑腰,你敢把我怎么样啊?”
凌王墓哼道:“看你得瑟的样子,跟小满有得一拼。”
我问:“你想小满了?”
凌王墓反问:“你不想啊?”
我微微叹了口气:“嗯,是挺想的。”
凌王墓说道:“小满那丫头挺可爱的,跟个小大人似的,你跟她讲道理,她的道理比你还多,有一回我开车带她去游乐场,她非得让我把那过山车给拆了,她说过山车太不安全,会出人命,我说人家死不死关她屁事啊,她说她爸是城隍爷,她妈是走阴女,她出生就身怀异象,非池中之物,这样的人,是一定要以天下苍生为己任的,所以,那过山车一定得拆!”
我惊呆了。
沈妍忙问:“后来呢?”
凌王墓耸耸肩膀,“后来我就把过山车扛走,丢了啊。”
我:“……”
沈妍赞道:“墓哥哥好霸气,哈哈……”她摸摸肚子,跟凌王墓说,“墓哥哥,我以后的孩子,可不可以也教给你带啊?”
我忙道:“千万别!凌王墓带出来的孩子,指不定祸害多少姑娘呢。”
沈妍反驳我:“乱讲!墓哥哥是天底下……”她偷瞄了一眼金世遗,见金世遗仍然在昏迷当中,于是继续说,“墓哥哥是天底下最好的男人,哪个姑娘要是能嫁给墓哥哥,那是修了八辈子福了……诶,墓哥哥,我听说严警官的妹妹那天跟你表白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