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甩门离家出走,她一定去接他回来,就是不知道那时他愿不愿意跟着回来?
除此之外,不知道还有没有什么别的黑历史。
感觉再继续挖下去,距离和离或许真的不远了。
看苏言走神,七王妃喊道,“言言,言言……”
苏言收回心神,看着七王妃道,“自是记得!那个时候贞婉姐姐总是盯着我的脸叫我骚狐狸!”
七王妃:……
本是回忆美好,苏言突然来这么一句,打的七王妃有点措手不及。
苏言本就不是那口舌伶俐的人,这一点七王妃固然是知道的。可是,虽不怎么会说讨喜的话。但至少也不会说让人厌恶的。怎么现在……
她这是成了座山雕的孙媳妇,连说话也跟着粗野了,连骚狐狸这字眼都出来了。
在长公主和老夫人的注视下,七王妃压下心里的气闷,脸上强撑起一抹笑意道,“言言定然是记错了吧!你贞婉姐姐可从不是会说那种话的人。”
苏言呵呵一声没说话。
老夫人开口道,“你的意思是我孙媳妇儿冤枉陆小姐了?”
七王妃听了忙道,“老夫人您误会了,晚辈可没那意思。只是,我听言言的姨娘说,言言之前伤到了头对过去的许多事儿都模模糊糊的。所以,我想着她定然是记岔了。贞婉是我的妹妹,她什么性子我可是相当了解的。她是从心眼里将言言当做了亲妹妹在疼爱,只会从心里向着她,绝不可能说那种话伤她。”
老夫人听了,也是呵呵一笑,也不与她抬杠,转而道,“老身刚来的时候,刚好听了七王妃和长公主的说的话。不知七王妃是要长公主跟言言带什么话?”
没想到老夫人竟会主动提及这个话题,长公主有心想说点什么,但却在王嬷嬷的示意下沉默了。
七王妃瞬时坐正了姿态,看着老夫人道,“老夫人是这样的,前几日宁侯爷好似对家兄存在一些误会……”
苏言静坐,听着七王妃的话,总算是知道了是怎么回事儿。
原来是在她认老王爷做干孙女的那一天,因为陆贞婉在众人面前挑拨她的是非刚好被宁脩给听到了。所以,他就派人去查了陆贞婉的爹。
一查一个准,违法乱纪的实锤妥妥的。
所以,七王妃这是为其兄长的官位来这里请长公主,以过去的养育之恩来向她求报,让她对宁脩吹个枕边风,让宁脩不再查陆通了吧。
可刚听七王妃对长公主说话的那个口吻,不不像是求人的,反而倒是像来发号施令的。
偶听人说,七王爷活着的时候,把这个陆氏这个年岁相差极大的小王妃给宠坏了,现在看来果然比不假。
将事情归为误会,七王妃对着老夫人道,“老夫人您老可否跟侯爷说说,让侯爷不要再往下查了,也免得伤了王府与侯府的和气,您老说呢!”
老夫人听了,道,“这官场上的事儿,我一个妇道人家可掺和不了,要不你去侯府亲自与宁脩说?”
七王妃听了心里恼火,她若敢跟宁脩说,又何必来这里呢!
“老夫人……”七王妃刚开口就被打断。
“祖母,既然王妃娘娘怕侯爷查会伤了两家和气。那不若跟侯爷说说,请刑部的人来查吧!这样既伤侯府与王府两家的和气,还能还陆大人清白。祖母,你以为呢?”
老夫人连连点头,“你说的不错,这个好,这个好。”
七王妃听言,却是脸差点黑了。
王嬷嬷看一眼七王妃对着老夫人道,“老夫人,今日是长公主的生辰,还是不要谈论这些为好吧!”
“你说的对,看我怎么在这说起这些闲事儿了。”说着,起身,走到长公主身边,拉起她的手,“走走,咱们好好唠唠去。”
“好。”长公主脸上挂着一抹浅笑道,“老夫人不是喜欢佛经吗?我刚好新得了一本,正好可以跟老夫人一起看看请教请教。”
闻言,老夫人脸上笑顿时就有些僵了。
苏言,王嬷嬷忍笑。
鬼才喜欢那玩意儿!——老夫人内心咆哮,可又不能明说,只能忍着开口说告辞的冲动,硬着脖子问道,“那个,经书厚吗?”
长公主点头,“尚可。”
“尚可是多厚?”
“大概也就这么厚。”长公主向老夫人比划了一下书的大概厚度。
苏言:嗯,也就跟新华字典差不多。
老夫人倒吸一口气,没看内容,只看那厚度都让人有些眩晕。
“老夫人您看的比我多,又得你家六爷的教导,认识肯定比我深,一会儿还请老夫人不吝指教才好。”长公主满是诚恳道。
老夫人:若问她在念佛经中是如何克夫打瞌睡的,这个她认确实比她多。
至于说到六爷的教导……想到这个老夫人就想与宁子墨断绝关系。
看着长公主那诚恳的样子,老夫人心里无声叹了一口气,这孩子眼神是真不好呀,她怎么就没看出她听到佛经两个字,都摇摇欲坠了呢?
这眼神,怪不得就相中了苏元杰那让人想一棍子打死的男人。
不过,想想苏元杰现在是侯府的亲家了,老夫人心情也不由的有些复杂。
七王妃站在后边,看长公主与老夫人就这么有说有笑的走了,气的脸都黑了。
老夫人有说有笑?
七王妃也是眼神不好的。
侯府
又被自家弟弟欺负,正一边养伤一边看武功秘籍的宁晔,翻着手里书,脸上表情相当怪异:要练这个武功要先自宫?祖母这是想让他以这种方式,也进入朝堂吗?
“少爷!”
闻声,宁晔抬头,看冯荣手里拿着一个盒子走进来,对着他道,“少爷,这是工部侍郎陆府小厮送来的,说是给少爷您的。”
“是什么?”
“老奴刚才打开看了一眼,好像是书信。”确定不是什么危险东西,就拿过来了。
宁晔听了,伸手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