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来何用?
想到这里,肖剑南豁然开朗,他现在可以确认,盗洞一定就在这火炕之下某处。肖剑南点点头,吩咐道:“就在这火炕之下,给我掘地三尺!
”
真是所谓“土木之工,不可擅动”!肖剑南两个手下和剩下的几个鬼子兵轮番上阵,足足用了将近5五个小时,,才将两张土炕下面的地向下挖
了半人多深,,这时候已经挖过盖屋子时候的夯土层,但是奇怪的是,在整个挖掘过程之中,并未发现任何的蛛丝马迹,整个夯土层的土夯得
非常的瓷实,连个老鼠洞都没有,再往下挖,就是明显根本没有任何人动过的黄土层了。
肖剑南亦是感觉异常的奇怪,看了看表,时间已是下午两点钟。卡车司机奉肖剑南之命回城买吃的东西已经回来,于是肖剑南命令大家停工先
吃饭。
吃饭的时候,肖剑南心头暗想,难道盗洞的入口不在土炕之下,那么可能在什么地方呢?想到这里,肖剑南不由得又向房中望去,难道会是在
墙壁里面,有夹壁墙?
肖剑南感觉到有这样的可能性,于是大家用饭完毕,肖剑南命令手下将房子拆除。
这剩下的几个鬼子兵和小剑南的两个手下,明显是拆东西比挖土更在行,不到一个半个小时,整栋大屋只剩下了一堆瓦砾,但是并不如肖剑南
所想,墙体全部是实心,并没有夹壁墙,所以根本不可能有什么盗洞。
现在肖剑南可是真的一头雾水了,又一次看了看表,已经四点多钟了,没有时间在继续挖掘,还有许多正经事情要办,于是肖剑南下令停工,
此地不用继续看守,所有人跟随他回警局。
卡车进了奉天城以后,肖剑南让司机在城南门的盛记跌打停下,告诉两个手下过一回开摩托车来接他。
盛记跌打的掌柜的盛老和肖剑南很熟,此人医术高明,跌打损伤,药到病除,尤其的一手绝活是治疗烫伤,再厉害的烫伤,经他的手医治过之
后,几乎是不留伤痕。
见到肖剑南进来,老人笑道:“那阵风把肖大队长吹来了?可是又到哪里去好勇斗狠去了?”肖剑南为人仗义,好打不平,又是天生的疾恶如
仇,平时破案的时候往往身先士卒,所以免不了常常挂彩,每次受伤,都是来找盛记的老板医治,如此这般一来二去,两人也成了朋友。
听到这句话,肖剑南笑道:“前辈取笑了,这次前来,确实又是所求!”
老人听了,笑道:“请讲。”
肖剑南问道:“老前辈,我曾经听您说过您有治疗烫伤不留疤痕的方法,只是我不能见过,您可否将治疗此伤的过程对我讲述一下,药方不必
说,只说过程。”
老人捋了捋胡须,笑道:“肖队长不会是准备刑侦大队长不做了,改行做江湖郎中了吧?”
肖剑南道:“老人家取笑了,我是要救人!”
听了这话,老人正色道:“医者父母心,肖队长可有朋友烫伤了?这个倒没有问题,这个倒也简单,你只要将人带来,敷上我现场熬制的药膏
,每日换一次药,半月内准好,而且只要在此期间没有大的变动,应该是不会留下疤痕。”
听了这句话,肖剑南喜道:“如此这般甚好,之士不知您所讲的药膏何种样子?”
老人答道:“半透明,黄色,你问这个干吗?”
肖剑南听了,皱了皱眉头:“黄色?前辈,可能改为黑色或其他比较重的颜色?”
老人听了,一脸疑惑之情:“改为黑色,这倒是没有想过,不过改为黑色势必要在加入其它药材,恐怕会对药的疗效大有影响,肖队长为何要
有此要求,受伤的不是肖队长的朋友吗?”
肖剑南听了,说道:“受伤之人并非我的朋友,要救的人也并非我的朋友,但是肖某确是心有苦衷,请老先生原谅!”肖剑南并非是信不过老
人,老人其实是一个极端丑日分子,从不为日本人看病,此事早已大大地得罪了奉天城的日本人,要不是有伪满洲国皇帝罩着,恐怕老人早已
是凶多吉少了。所以肖剑南只是不想再更多连累好人,虽然此事求老人帮忙也很可能会带来一些麻烦,但是估计有溥仪这层关系,况且老人并
不知情,应该不会有事。
老人听了这句话,没有再问,而是说道:“重新配置配方改变颜色,恐怕要耗费许多时日,肖队长可能告诉我,你要达到何种目的?”
肖剑南道:“这个倒不必瞒老人家,受伤之人的烫伤在脸上,我想不让他再以真面目示人!”
老人听了,点了点头,说道:“要达到此目的,倒甚是简单,我只需将药膏做成膏药贴在他脸上,若不使用我特制的药水清洗,那块膏药他自
己是撕都别想撕下来。”
听了这话,肖剑南心中甚喜,向老人拱了拱手,道:“如此有劳前辈了,我一个小时之内带人过来!”
辞别了老人走出盛记的门口,一个手下已经开着摩托车等在那里,肖剑南坐上车,回到了奉天警局。启蒙小说网w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