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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天浙接着伸手将我拉过去,揉了揉我的头顶,“有没有事?”
我摇头。
他没再多说一句,也未看一眼满室的狼藉,拉着我出了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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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此,当司少爷一路无话地将我带回家之后,门关上,我再也没有如此有觉悟地主动为他端茶倒水。
“喝杯果汁,消消火。”
他不理会,我一不做二不休,扯了他的衣角,可怜兮兮地认错,“是我不对,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他冷冷地动了动唇,“哪里错了?”
好吧,这就得一件一件提起了,“首先,那天我不该说你是gay……”
“他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他显然不满我的避重就轻,单刀直入地诘问。
“我有事情找他帮忙。”我直言。
“你有什么事需要他帮?”他口吻里的不快都要把周围的空气削铁如泥了。
我反驳,“当然有,我又不是万能的。”
“那为什么不找我?”他阴沉。
“……”
“我只记得当时在希尔古堡,你宁愿找他帮你追查菲丽丝·希尔的下落也不向我开口,甚至我当时就在你面前。”嘤嘤,为什么分明从他气急的话音里听到一丝委屈?
我再也不舍得惹他生气了,上前环住他的腰,自觉投怀送抱,“对不起……但我们总还是朋友啊。”
他眉目似乎缓和了一点,然口吻还是咄咄逼人。
“‘You’re. everything .good. in. my .life?’”他突然扯出一句歌词,等等,他是什么时候到的?
我无奈,“一首歌而已……”
“确实是含义丰富的一首歌。”他不冷不热地说。
我哭笑不得,“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我都没有质问你和A
a的事。”
他扬眉,好像抓住了重点,“所以,你为什么不问?”
“……”
我郁结,自知是跟他掰扯不清了,我松开他,转身就走,他却拦腰把我拉了回来。
他叹口气,注视着我的目光极深,然而我不想理他并且给了他一个白眼。
他声音放软,一字一句说,“不准再让他碰你。”
这不废话嘛,我又没有那么幸运,每天都会遇到这种差点被当头棒喝的事。
不过我还是点了点头。
“还有,”他眼神忽而有些变了调,“你刚才说帮我消火?”
咦,态度变得可真快。
我别开视线,“我……我又不是这个意思。”
他凑近来,“羽儿,都一个周过去了……你不能这么不人.道……”
言语间,他引我的手向他的领口去,我下意识往回缩,指端却叫他牢牢擒住。
他低低一笑,“小宝贝,你不知道,很久以前看到你用这样的手指弹钢琴的时候我就在想,有一天要它做些别的事情。”
“你你……”
我羞愤交加,指尖忽被他吮住,酸麻像一道强力的乐音蹿过,在身体内激起共鸣。
“等等——”我挑了挑眸,“你是不是也跟A
a说过一样的话?”
还未讲完,手指猛地被他咬了一下,我倒吸一口气,尚未来得及出口的抗议在下一刻被吞没进他温柔缱绻的吻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