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老黄头自信一笑,道:“等下你就知道了。”却见他单手一捻,摸出来一张符纸,手指一引,那张符纸悬空飞出去,刚好贴在我们面前的墙壁上。
“这只是一面墙,又不是鬼,你贴张符纸上去算怎么回事?”我见老黄头这样子,心说这老家伙该不会是刚才跑得太急,搞得大脑缺氧,把自己给搞傻了吧。
老黄头淡笑道:“我知道这墙不是鬼怪,但是我也没说自己的符纸就是驱鬼用的啊。”说完只听他一声轻喝,墙上的符纸无风自燃起来,这一招我刚才已经见过了,也不知道老黄头是不是老年痴呆了,一面墙而已,就算用火烧了又能怎么样?
但有些时候事情就是这么没道理,随着符纸在墙壁上燃烧,原本漆黑的墙壁竟然像被涂了油一般,跟着燃烧起来。火焰烧过,原本漆黑的墙壁竟然变成了苍白的色彩,老黄头走上前,一掌打在苍白色的墙边。
本该坚硬无比的墙壁却变得如同豆腐块一般,根本经不住老黄头一掌之力,霎时崩塌,露出一个巨大的洞口。
“你……这什么情况?还是说这里的都是豆腐渣工程,石头经不住火烧了?”我简直无法形容我看到的这一切,心说到底是我神经了还是老黄头神经了,用火烧石头都能行得通?
老黄头却一脸看白痴的样子看着我,无语道:“拜托你也好好研究一下,这就是面墙,又不是石头。那时候人们修建一个道场就已经不容易了,还费那么大的劲用石头盖房子,他们又没那么傻,这墙是木制的。”
我走上前看了下,发现墙壁确实如老黄头所说是木质的,只是有人在外面用黑色的颜料粉刷了一遍,加上这里面的光线不充足,所以我才会把它当成石墙。
“老黄头,你觉得这房间是用来做什么的?”好不容易找到个能暂时躲避一下的地方,我们俩连忙爬进去,然而我们刚进去,我一看到房间里的东西,顿时两条腿都软了,差点给我吓摔倒。
只见在我们的面前,摆放着一个又一个漆黑的坛子,坛口都是密封好的,看不清里面都是什么东西。但偏偏不巧的是,正对着我们俩的一个坛子裂了口子,让我们看到了里面的东西。
坛子里摆着一个硕大的人头,人头已经干瘪了,没有任何水分,怕是已经死了许多年了,而在人头的口鼻之处,一条条漆黑的湿蜇爬进爬出,显然已经把人头当成巢穴了。
老黄头也被吓得够呛,缓了缓气道:“这,我如果没猜错,这里应该是培养湿蜇的房间。那种坛子叫鬼头坛,当年西域三十六国盛行的一种刑罚,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真是服了老黄头了,面对着这么多的湿蜇还能去想他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现在只要一想起小刀被湿蜇叮咬的场面就觉得整个后背发凉,这会又对着这么多湿蜇,我看的实在难受,一刻都不想多呆。
“我说你是不是关注错地方了,现在好像不是讨论这东西为什么在这里的时候吧?”鬼头坛里面的湿蜇已经注意到我们两个外来客了,纷纷往外面爬,不出一会就在地上聚集了黑压压一片。
这还只是一只鬼头坛里面的湿蜇,要是这里的鬼头坛都裂开的话……这画面我想都不敢想。
老黄头也发现了我们的危险,又取出一张符纸扔在湿蜇中间,符纸一碰到湿蜇就开始燃烧,不出一会就已经烧成了一堆。但再大的火也耐不住湿蜇的数量多,后面的湿蜇依然源源不断的往外爬,符纸点燃的火也要熄灭了。
我们见势不妙,连忙转身又从我们进来的洞口跑了出去,心说这次还好我们发现的及时,要不然等到那些湿蜇到了我们身上再发现,我们就算是再厉害也活不了。
但有时候人点背了喝口凉水都塞牙,这话说的是真对,我跟老黄头前脚刚出去,后脚云辉就带着人赶了上来。这长廊上没有任何能遮挡的东西,我跟老黄头刚想跑,结果云辉一枪打在我们脚边,叫道:“要是你们再往前一步,我这子弹可就不是往地上打了。”
“云少,我们本来就是井水不犯河水,现在你们已经找到了你们要的东西,又何必难为我们俩呢?”我转过身,恬不知耻道。
“你不是我,怎么知道我想要什么东西?”云辉抬着枪道:“实际上,等下我还想麻烦你们俩帮我个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