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豆豆没有动。
“后悔了?”慕容御没有任何感情色彩的问。
“不,没有。”姜豆豆转身跟着那女佣而去。
慕容御一直看着姜豆豆纤弱的身影消失在楼梯上,才转头看向阿修。
此时的客厅里只有他们主仆二人。
“御少。”阿修一直侍立在门口,见御少看自己,立刻快步上前,听从吩咐。
“等慕容夜的事情做好之后,将他送回拉斯维加斯,关照好那边,把戏做足了,不要让他看出来一切都只是个圈套。”慕容御双手抄在裤袋内,身姿挺拔的吩咐。
“是,御少。”阿修恭谨的答应。
“告诉赌场,这次是慕容夜最后的赌注,一定要让他输的终身难忘。”慕容御说的轻描淡写。
“夫人和老夫人那边——”阿修不是犹豫,而是担忧,怕节外生枝。
“当一个赌徒在走投无路的时候,忽然看到了一丝光明和希望,他就会不遗余力的去抓住,在这种时候,他的智商不是常人能想象的。”慕容御缓缓说道。
“是,属下明白了。”阿修了然。
慕容夜已经走到了悬崖峭壁上,现在的他有一种疯子般的智商,可以解决路上的困扰。无论慕容夜再如何疯狂,他始终都是慕容夜的套中人。
“姜小姐似乎不相信刚才慕容夜说的是实话。”阿修提醒。
“那个笨女人。”慕容御挂岁如此说,但是在说到姜豆豆的时候,严肃的五官缓和了很多,继而话锋一转,“那个叫常洛的男人那里怎么样了?”
“从他出院就一直派人跟踪他,和您预料的完全一样。”阿修不得不佩服御少,在整个大计划以及数个连环小计划中,稳坐钓鱼台的始终只有御少一个人。
“部署好,明天清晨开始行动。”慕容御淡淡的吩咐完,就朝着楼上走去。
“是,保证会是一出好戏。”阿修明白,凡是御少策划的,必然会是精彩。
姜豆豆被女佣领到卧室后,看着这个房间。
那晚在月光酒吧被慕容御带来这里后,她曾经在这住过一夜,这里依然奢华整洁,灯光华丽。
“请坐。”女佣做个标准的请的手势。
姜豆豆哪里有心情坐,只感到手足无措。
另一名女佣送来茶水。
“请用茶。”女佣刚才见姜豆豆在客厅没有喝过茶,所以特意命另一名女佣送茶水来的。
“谢谢,我不渴。”姜豆豆局促的说道,声音很小,更加不安。
“我不打扰您了,如果有什么吩咐,请按铃。”女佣察言观色,明白了姜豆豆的尴尬,所以主动退下,
但是在退出之前,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去整理了一下席梦思,将白色的羽绒枕头拍的更加蓬松,还将床上的薄被轻轻掀起一角,像是五星级总统套房一样,任何都做到最方便客人的程度。
姜豆豆看到她的这个动作后,脸色通红,那晚她就睡在这里,今晚又要睡在这里。
只顾着面红耳赤和心慌,完全没有注意到女佣离开,也没有注意到有人进来。
“下车的时候,不是说很热吗?还这样舍不得我的外套?”一只手忽然从背后落在了姜豆豆的肩上,伴随着低沉魅惑的男性声音。
“啊!”姜豆豆从神游天外中回过神来,吓得惊叫转身,甩开了那只手。
不用想,也应该知道是慕容御,但是在这种情况下,和他在卧室内单独相处,莫名的心慌意乱,这才发现一直将他的外套披在身上,赶忙拿下来。
“这样迫不及待的宽衣解带了?”慕容御俯视姜豆豆,口气里满是玩味,似乎心情不错。
姜豆豆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只能低着头,不敢再将那件外套披上,那上面满是慕容御的气息,再披上肯定会被他继续揶揄。
“既然已经开始宽衣解带了,就主动一点。”慕容御拿过姜豆豆抱着的外套,她是因为紧张所以忘记了将外套放在一边,慕容御将外套随意丢到了沙发上。
姜豆豆还是低着头,紧张的双手攥拳,整个人也在微微发抖,忽然见眼下慕容御穿着拖鞋的双脚离开,诧异的抬起头来,原来他只是走到酒柜旁,到了一杯红酒。
以为他是要自己喝,但是他却走回到姜豆豆面前,伸手将酒杯送到她的面前。
“红酒可以让你放松。”慕容御另一只手挑起姜豆豆精致的下巴,姜豆豆黑白分明又慌乱的大眼睛被迫迎上他墨染般不见底的眼眸。
一般品尝红酒都只是一个杯底而已,而慕容御却将整个高脚杯倒满,他不是不懂得怎样品酒的人,这样做的用意太明显了,甚至可以说是明目张胆,他就是要灌醉她。
姜豆豆没有接酒杯。
“喝。”慕容御见她不动,将酒杯送到她的唇边,原本托着她下巴的手钳住了她的下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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