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脾气坏到极点。
“姜豆豆,该死的女人,你不准给我有事!”在等待着医生来的几分钟里,慕容御站在床前,双手抄在裤袋内,目光锐利的盯着姜豆豆。
刚才他探过她的脉搏和心跳,没有生命危险。
但是当她明眸闭起的那一刻,他忽然觉得自己的世界好像少了一缕阳光。
极度不喜欢这种感觉。
医生飞速赶来,给姜豆豆做了检查。
结果有点——医生都不好意思说。
“说。”慕容御盯着医生。
医生瞬间觉得被冰封了一样,只好用科学客观的口气说,“这个女人——”
“她不是这个那个的女人,她是我太太。”慕容御不悦的纠正医生,
“是是是,是少夫人。”医生赶紧更正,说除了纵某种欲太过度之外,就是“一种心理作用。”
“她心理很健康。”在南非的时候已经检查过了,慕容御相信那个权威专家的判断。
“我的意思是,少夫人低血糖,知道自己长时间不吃东西会晕倒,正好少夫人这几天都在昏睡,可能是知道了自己一直没有吃东西,就预感自己可能会晕倒——”在慕容御犀利的目光下,医生的解释有点语无伦次。
但是慕容御却听明白了。
这笨女人是自己把自己吓晕的。
医生给姜豆豆打了一针营养针,输上液,向慕容御禀告少夫人很快就会醒,没有大碍,然后就告退了。
慕容御还是站在床边,面色晦暗不定。
最终俊脸上的戾气收敛起来,俯身,帮姜豆豆掖了掖被子。
虽然是夏天,按时开着空调的房间总是凉的。
佣人敲门进来请示吃早餐。
被慕容御不耐烦的打发出去了。
虽然在南非只短短两三天时间,他似乎已经习惯了和她一起吃饭。
姜豆豆醒来的时候,已然黄昏。
唯美的夕阳照进屋子里来,房间里美轮美奂的。
她在枕上稍微一扭头,就看到了坐在旁边的慕容御。
他宽厚温暖的大手掌正覆在她输液的手上。
在输液的时候,由于扎着枕头的手不能动,所以病人总感觉那只手凉凉的。
慕容御一只手握着她的手,另一只手拿着平板电脑,这次是真的在处理公事。
偶尔会回头看一下沉睡中的姜豆豆。
现在又回头来看,居然看到她睁开了眼睛。
而他却有点不能适应似的,俊脸上居然是错愕。
这还是姜豆豆第一次见到资本家这种表情,以前他是泰山压顶也不变色的人。
处变不惊,是慕容御的哲学。
“现在是不是好几天以后的黄昏了。”姜豆豆哭丧着脸问。
她不敢拆穿,更不敢嘲笑或者讽刺,原来你也有这个样子的时候啊。
她能做的只是转移资本家的注意力。
“虽然还是你晕倒这天的下午,但是,姜豆豆,你能不能长点出息!”一想到医生下的定论,慕容御就哭笑不得。
姜豆豆垮着脸,任由他训斥。
资本家心里有气,要让他发作出来。
骂人挺好的,不然他要是换了别的方式,她还真是受不了。
比如,那种男女之间的事情。
果然,等资本家训斥完,他脸色就缓和了许多。
其实,慕容御是见到姜豆豆那副挨骂的委屈表情才停止了的,她那样子看上去像是受了天大冤枉似的。
“现在,可以吃饭了。”慕容御说。
姜豆豆立刻一改哭丧脸,眉开眼笑。
终于能吃东西了。
慕容御看着姜豆豆的笑容,心情也好了起来。
而姜豆豆不知道为什么资本家会嘴角浮现微笑。
大概神经不正常了吧。
不过,她还是喜欢看他笑的。
可很快姜豆豆就笑不出来了。
佣人用小推车将晚餐推进来。
正好输液瓶里的药液快输完了,慕容御帮她拔掉针头,扶她走到餐桌前。
餐桌是长方形的,桌子两边各有一个高背椅子,姜豆豆自发自觉的坐到了摆着烤肉牛排的那边坐下。
慕容御坐到她对面,然后就吩咐那外国女佣一句不是英语的外国话。
姜豆豆没听懂,但是很快就看懂了。
因为女佣把她面前的烤肉牛排等好吃的都端到慕容御面前去了。
而她面前取而代之的则是青菜水果沙拉,还有一杯橙汁。
姜豆豆欲哭无泪。
资本家,不带这么整人的,有什么意见直接提好不好?
要是嫌弃她体能不好,以后他晨练的时候,她也是可以跟在他后面跑跑的。
慕容御拿着餐具,优雅的且牛排。
牛肉的香气弥漫在室内。
姜豆豆咽着口水看着他。
慕容御看到了也当做没看到,无动于衷。
姜豆豆只好厚着脸皮伸出手,想去拿烤肉。
但是手才伸到半路里,就被慕容御手里的餐叉拦住了。
“我错了还不行吗?我道歉。”姜豆豆真的很想吃肉。
“哦?”慕容御一挑眉,“那你倒是说说看,你都做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