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是不是你一直觉得我舍不得对你如何,所以你才越来越大胆起来了?现在这么公然的给我带绿帽子,我要是还能一句话都不说,你觉得我还是一个男人吗?”官景逸说着,将徐安然的裤子就推下去了。
徐安然却像个小泥鳅一样从官景逸的手中滑走了。不过,就像孙悟空翻不过如来佛祖的五指山一样,徐安然再跑也逃脱不了官景逸的手掌心。
官景逸将压到在床上。
徐安然眼看着再没有半分逃脱的余地了,感觉到了官景逸蓄势待发的迅猛,徐安然拍着官景逸的凶膛说道:“凭什么就许你出去找女人,不许我和主任约会,官景逸,不公平。”
官景逸冷哼了一声,说道:“公平?你还跟我谈公平?”
官景逸一下子撞进了徐安然的体内,徐安然仰着玉白的脖子一声轻哼,官景逸喘着粗气在徐安然的上方说道:“这个社会都是这样子的,弱肉强食,适者生存,哪里存在什么公不公平。实话告诉你,我能出去找女人,但你不能出去找男人,这就是你的生存法则,懂?”
徐安然眼角噙着眼泪,几乎是手脚并用,骂道:“你无耻,下流!既然爱着姐姐,为什么还要碰我,还要碰别的女人,官景逸,你好脏!”
徐安然最后一句话,让官景逸如同五雷轰顶。
她竟然嫌弃自己!
可真是活的不耐烦了。可是偏偏,官景逸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官景逸懊恼的从徐安然的身上起身,转身就去了浴室。
洗手间的垃圾篓里,官景逸看到了昨天晚上他穿的那件衬衫,衬衫的领口外翻着,上面玫红色的口红印很明显。
官景逸的目光瞟了瞟门外,难怪她刚刚会那么说,原来是看到了这件衬衫。
官景逸出来的时候,徐安然盖着被子,缩成一团,看起来那模样有些可怜。
官景逸敛了敛眼皮,拉开衣柜,从里面捡了几套衣服放进行李箱,时不时的看一眼床上背对着自己蜷缩成一座小山似的人,他知道她在装睡。
“我去美国几天,陪陪你姐姐,她这些天的心情不是很好。国内如果你有事的话,就找阿诚。”
“嗯。”徐安然窝在被子里发出闷闷的一声。
行李箱的轮子划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一下又一下的敲着徐安然的心。
徐安然眼角淌着泪,迷迷糊糊的睡过去。
这样也好,真的,挺好的。
第二天,徐安然如约参加了徐婉的婚礼,那天的徐婉真的很美,浑身的每个细胞都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新人交换戒指的情节的时候,徐安然的手摸到了脖颈上挂着的那个细细的红绳。
“大喜的日子,你哭什么?”谭邱许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徐安然身边的。
徐安然恍若惊醒,抹了一把自己的脸,果然是濡湿一片。
“我是为徐婉感觉到高兴,真的很好,世界上两情相悦的人实在太少了,爱情是一件很奢侈的东西。”
正在机场候机的官景逸打电话:“我说少卿,崔云那边有什么动静没有?我这几天要去美国,国内这边,尤其是安安……”
官景逸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宇文少卿打断了。
“逸,我劝你最好还是别去美国了。”
官景逸挑眉,宇文少卿这样说的话,那一定是有不简单的事情。“怎么,有动静了?”官景逸喜出望外,要知道这么多年,他以‘飞’这个黑衣人的身份,游走在黑白两路之间,目的就是查出当时造成他父母车祸的幕后指使是谁。
当年这个案子被判为司机酒后驾驶,属于一般的交通事故,如今距离这场事故的发生也有二十余年,仅仅要靠司法的手段的话,估计这桩案子永远不会见到天日了,官景逸只好用他自己的方法,去调查当年制造自己父母车祸身亡的幕后的人。而这个人,根据官景逸多年来的寻踪,应该就是崔云,只不过苦于没有证据。
所以这个世界上,才会有了‘飞’。
“徐雪旭在美国出事,是崔云做的无疑,人证物证都有。只不过你这么长时间不打算收网,你知道现在又把谁牵扯进来了吗?”
官景逸问:“谁?”
“文雅,今天她去你们祖宅了,应该是特地去看望崔云的。”
官景逸拧眉:“这两个人怎么凑成堆了。”
宇文少卿继续说:“所以,这就不难判断,你太太出行的时候,为什么会和……”提到宇文卓的时候,宇文少卿顿了顿,咳嗽了一声继续说:“为什么会发生那种事,这也可以解释了文雅的做法,她和崔云应该是有着共同的目的。不过我很好奇,崔云的目的是为了把你搞垮,让你身败名裂,因为你太强大了,她不能动你,就对你身边的人下手。可是文雅不同啊,据我所知,她很喜欢你,一个很喜欢你的女人,怎么会和期待着你身败名裂的人合作呢?”
官景逸紧紧抿着薄唇,那神情像是在思量些什么东西。
想到徐安然三番两次的出事,都是在崔云的手里,文雅说到底也不过是个帮凶,官景逸捏紧了拳头。
“老哥?借你儿子用用没问题吧?”官景逸忽而对电话那头的宇文少卿说。
宇文少卿标志性的我哈哈的笑了起来,说道:“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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