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一次见她,她还是女孩儿,青涩的样子甚至还有些安安的影子,所以他才会把她拉走,只是时隔几天,她已经被杜子调教的太风尘庸俗。
官景逸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芷受宠若惊,向下拉了拉红色红裙包裹的呼之欲出的凶膛的V领,说:“四爷,我叫小芷。”
官景逸又问:“是你同我太太说你和我上过床了?”
小芷被官景逸突如其来的问话问的浑身一僵,那笑还停留在唇角,很快变得僵硬。
“我……我不是……”
“哼,算了。”官景逸不耐烦的打断了小芷的话。
不用她说,他就已经明白了。官景逸闭了闭眼睛,他不能想象,早晨的时候,拿着验孕棒的安安,面对这两人的时候又多难堪。
官景逸脚下踩了油门,车子迅速提起速来,惊了小芷,赶忙抓紧车上的把手。却碍于车室内官景逸浓重严肃的气势,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彼时徐安然结束了和徐雪旭的对话,刚刚睡下,一直处于浅眠的状态,听到外面汽车熄火的声音就醒过来了,迷迷瞪瞪的下床掀开窗帘去看,竟然是官景逸回来了,她还以为,白天的时候官景逸特地给官家打电话,他是存了心的不打算和自己见面了。徐安然心里竟然腾升起一抹雀跃来,只不过,这样的雀跃很快的因为车上下来的那个红衣女人的身影而彻底灭了下去。
官景逸的脚步有些许的踉跄,小芷跑过去扶着官景逸,眼看着官景逸那壮硕的身子就要把小芷压到,小芷惊呼一声:“四爷,您小心点。”
官景逸本来想挥开小芷的,但是那么不经意的抬眼看到二楼,原本紧闭的窗帘中探出一颗小小的头颅来,官景逸的唇边绽开一抹笑,故意的将身子的重量全部压在小芷的身上。
小芷摇摇晃晃的,搀着官景逸往里面走。她虽然有些依不住官景逸的身子,但是心里还是滑过丝丝的甜蜜,第一次,她和官景逸距离这么近,那颗心抑制不住的怦怦的就要跳出喉咙。
张管家听到外面的声响,穿着睡衣,外面披着一件外套出来,看到先生之后说道:“先生,您怎么醉成这副样子!”从小芷的手中接过官景逸,张管家看小芷的目光有一些敌意,便对小芷说:“先生既然已经到家了,那就麻烦小姐自己回去吧。”
小芷没动,看着官景逸,显然等着官景逸发话。
官景逸却没说话。
张管家看着小芷不动,越发的证明了自己的猜测,这个女人趁着先生醉酒意图勾\引先生。
张管家于是对同样起床的一个丫头说道:“小菊,上楼叫太太下来,说是先生喝醉了。”
在走廊里听着楼下的声音的徐安然,彼时听到张管家这么说,穿着睡衣拖鞋,走下楼来。
小芷看到徐安然缓缓的踏在台阶上,从高高的旋转楼梯上走下来的时候,低了低头。
徐安然走到官景逸的面前,那眼神有些复杂,小芷感觉徐安然从头到尾都没有看自己一眼,哪怕是有,也不过是轻轻扫了一眼罢了,那意思摆明了,就是徐安然根本没把小芷放在眼里。
徐安然对着醉兮兮的官景逸拧眉,说道:“怎么喝的这么醉!”表面上看去是再责怪官景逸,但是语调却很温柔,听起来还饱含着关切。转头对张管家说:“泡杯蜂蜜水,给先生解解酒。”
其实徐安然平日说话还真是没有如此高高在上的姿态,但是此刻,她临时磨刀运用起来倒还真是有一点当家主母的姿态。
在徐安然看不到的角度,官景逸的唇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
官景逸恩了一声,两只手伸直了,就躺在徐安然身上,看起来像是官景逸无意识的动作,但是徐安然却感觉到了,官景逸哪里是靠在自己身上,分明是把自己强力的搂过来的。
徐安然真不知道这家伙是真醉还是装醉。不过想到官景逸的为人,还有他下午对自己说的话,徐安然想,如果不是真的醉了,恐怕也不会回这个家,更不会放任自己对自己做出如此亲昵的姿态吧。
徐安然看了一眼小芷,这才发现,这不就是早上遇见的那个女人,杜樊淼还口口声声的说为官景逸处理的女人。
徐安然的目光闪了闪,面上却挂了客气的微笑,对着小芷说:“小姐这是要在我们家住下?”
任凭再厚脸皮的人也听出了这是徐安然的逐客令。
小芷原本是个薄脸皮的,但是她面前的可是官景逸,她心心念念了这么久的人,小芷知道,如果这次她走了,以后便再没有和官景逸有所交集的机会了。
这个机会仅此一次,小芷捏紧了垂在身侧的拳头,说道:“我是四爷带来的人,要走也是四爷赶我走。”
徐安然敛眸看了一眼枕在自己肩头闭着眼睛装睡的男人,不冷不热的问了一句:“你带来的?”
“嗯。”官景逸依旧是闭着眼睛答得。
还敢嗯,这个男人,真是可恶!在外面乱搞破鞋还不说,还敢公然把小三带回家里来。
这个时候,张管家将泡好的蜂蜜水端过来,徐安然从张管家的手中接过杯子来,大家都以为徐安然要的喂水给先生喝,没想到,徐安然将杯子重重的掷在地上。
哗啦一声重响,杯子在地板上碎裂开来。
“喝什么喝,官景逸你给我清醒点!张管家,叫保全,把这个女人给我赶走。”徐安然随手往官景逸的脸颊上拍着,虽然生气,但也控制着力道,只是把官景逸拍醒罢了。
官景逸的手抚上徐安然的手,慢悠悠的睁开眼睛,眼底一片清明,根本看不出一点醉意,随之他不疾不徐的说了一句:“急什么,哪有这么快就要赶人的?”
徐安然拧眉看着官景逸,说道:“你在我身上装睡!”徐安然的手扳着官景逸的头让他自己站好。
刚刚小芷还在诧异,开车的时候,官景逸明明还正常的很,看不出一点醉意,怎么一会到家连站都站不稳了。
原来,不过是演戏给他的太太看。
“当着我太太的面,你倒是给我说说,那天晚上我们做什么了?”官景逸面对着徐安然,话确实对着小芷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