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告诉给你啊,四哥为了这个四嫂可没少费心更没少上心,现在呢,是没少伤心。你做什么事情最好掂量一下,别去惹那个女人。你姐姐文雅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在警察局关了那么多天,四哥不发话儿,你看谁敢去捞人……他能为了四嫂对你姐做那么绝……”谭子豪话还没说完,就被文雯打断了。
“我姐那是活该!”文雯说道:“谁让她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人家我四哥对她一直没有过那方面的心思,以前四哥身边有个徐雪旭,现在有个徐安然,是她不听劝,偏偏要飞蛾扑火,现在落成这步田地,能赖谁。”
谭子豪眉梢挑了挑,笑着说道:“你说话怎么这么没心没肺,文雅好歹也是你姐。”
“她什么时候拿我当妹妹了?”文雯说,然后说道:“别跟我扯没用的,赶紧把徐安然的电话给我,以后我们可是要经常联系的房东与房客的关系。嘻嘻……”
谭子豪问道:“什么意思?”
“这个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和四哥的秘密!”
官景逸将自己的产业重心在往美国那边移动,也为徐安然准备了美国的房子,并且房子还是用的文雯的名字,这样徐安然到时候就可以毫无负担的去住那个房子。官景逸做这一切都是偷偷的瞒着徐安然的,因为,他想着哪怕和徐安然离了婚,他也可以有个大方的理由和徐安然在那么大的一个城市‘偶遇’,他想她了,也可以去看看,仅此而已。
徐安然晚上下班之后,回到主宅。这几天的工作都累得很,因为谭邱许给她加大了不少的工作量,用谭邱许的原话说,那就是:“现在我安排的这点东西都处理不好,拿什么本事去美国面对那些更加残酷的医疗问题?”
徐安然拖着疲惫的身子回了主宅,已经是深夜了,张管家她们都去睡了,平日里徐安然回来晚了,有的时候张管家会等着她,但是徐安然的工作时间还是没有准儿,如果太晚了,张管家就会在屋外和屋内各留一盏灯,因为徐安然有轻微的夜盲症,如果晚上一盏灯都没有的话,徐安然是一点都看不到的。
这次回到家里,却没有给她留灯。黑乎乎的,徐安然什么都看不到。
徐安然抬起两只手在自己的路前胡乱的摸了摸,摸着黑走进屋子,却找不到灯的开关,走在路上去往楼梯的中间好像还踢到了一个瓶子,发出轱辘轱辘滚动的声音。
徐安然往回反弹性的跳了一下。
她狐疑,地上怎么会有瓶子?
又往前走了两步,徐安然感觉自己走到了楼梯口的位置,她记得这里是有一个开关的,两只手摸到了墙边,顺着墙壁来回的摸了两下,果然摸到了开关的位置,摁下开关之后,徐安然这算才看到了脚下的路。
同时徐安然也看到了自己刚刚踢到的瓶子,是一个红酒瓶子。
滚在了楼梯最下面一阶的台阶的旁边位置,幸好徐安然开了灯,否则如果她在没看到的情况下,一脚踩在瓶子上,还不知道要被摔成什么样子呢。
徐安然想到这里,捂着胸口,害怕的余韵尚且散去一点点。
徐安然俯身,将瓶子拾起来,竖着放到一边。
这才拖着疲惫的身子,一只手捶着腰,脚步踏在木制的楼梯上,声音都显得沉重。
打开了卧室的门,徐安然连灯都没有来得及开,就扑向了那个大床。
“唔……”
“呃……”
两个声音,同时发出来。
徐安然感觉自己的身子下面还有一句硬邦邦的身子。
伸手摸了摸,入手的触感竟然是球状的毛茸茸的,那自然是那个人的头。
徐安然啊的一声惊叫起啦,身子打了一个滚,滚向床的另一侧。
官景逸焦躁的扯了扯头发,听着徐安然的尖叫,从床上爬起来,斥了她一声:“叫什么!”随后开了床头灯。
徐安然彼时还捂着胸口,看到是官景逸,想着能这么大摇大摆的出现在自己屋子里的人除了他也不会再有别的人了。
“你怎么不开灯!”徐安然捂着胸口说道。钻进鼻腔的是浓浓的酒气,他又喝酒了?
官景逸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原来是在主宅,使劲的抓了抓头发,他有些懊恼。今晚的应酬他喝多了一些,回来的时候还执意没有要阿诚送,自己开着车本来是要回花苑的,却没想到迷迷糊糊的竟然回了这个家。
徐安然看着官景逸又说了一句:“我还以为只要我在这个家里面,你就再也不会回来了呢。”这句话像是在抱怨,徐安然说的时候那语气着实委屈的很。
官景逸没说话,只是要从床上下去,身子摇摇晃晃的还站不稳,官景逸说道:“抱歉,走错了……”
徐安然的眼皮跳了跳,心中升起一股无比失落的感觉。难怪,他今晚会回来,竟然是走错了。
官景逸站到床边,将腰上的皮带扣重新扣好,晃晃悠悠的就要往外面走。
徐安然拉住了官景逸的手。
“去哪啊?”徐安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