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安然说着说着就哭了,那是官景逸带给她最美好的回忆,只是他们之间的感情也如一场烟花,盛极而衰,只不过是当初一时的激情创造的绚丽的烟火,时过境迁,也该到此为止了。
庒泽轻轻的皱着眉,说道:“amy,你在乱七八糟的说些什么?”
徐安然端起手边的酒杯来,说:“没说什么,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来让我们干了这杯酒!’徐安然将杯子在庒泽面前的杯子轻轻的碰了一下,发出一声清脆的声音,眨眼间,徐安然又将一杯酒一饮而尽了。
庒泽只好扶着醉酒的徐安然提前离场。
徐安然哪能安分的任由人那么扶着,跑动跑西的,不过庒泽也听不清她嘴巴里叽里咕噜的在说些什么东西。
庒泽本来就对徐安然有好感,只不过徐安然看似阳光开朗,和每个人都能聊上两句,但是你一旦想要再和她拉近一些距离,你就会发现,她横起一道屏障来,不许任何人接近。
所以到现在为止,庒泽连徐安然的中文名字都不知道。
“amy?你能听到我说话吗,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的中文名字?”
徐安然还醉着,朦胧中只听到有人问自己中文名字。
“我叫,徐……”徐安然话还没说完,就立刻摆了摆手,连忙改口:“我就amy,除此之外,我没有其他的名字,没有……”
徐安然推开庒泽,一个人摇摇晃晃的继续往前走。
庒泽追上去,扯住徐安然的袖子,然后将徐安然抵在附近的一个墙边。
男性荷尔蒙的气息靠近的时候,徐安然被冷风一吹,打了一个冷战,瞬间清醒了不少。
眼看着庒泽的嘴唇就要压下来,徐安然抬手一个巴掌就将庒泽的脸打偏过去。
啪的一声格外清脆,令在场的两个人都愣住了。
“我……我不是故意的。”徐安然道,她虽然不愿意庒泽的靠近,也不希望自己用这么激烈的方法去回应他,毕竟在少数的中国留学生来说,庒泽是很照顾她的。
庒泽的脸变了变,捂着被打的那一边的脸颊的手没有放下去,徐安然看到庒泽的目光中已经腾升起怒火来了,徐安然一度想要推开庒泽,却被庒泽先一步狠狠的摁住头,身子也被他压上了。
眼看着庒泽就要强迫自己,徐安然抬起腿来往庒泽的下身狠狠的一踢。
听到庒泽一阵哀嚎声,徐安然这才的推开庒泽,像远处跑。
徐安然一边跑,一边哭,这是她出国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如此强烈的想念官景逸。
前面黑漆漆的,徐安然撞上一个骑着自行车的妇人。
两个人都倒在地上,徐安然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那个妇人爬起来,以为是把小姑娘撞伤了哪里,一急之下母语就脱口而出。
“小姐,您没事吧,碰到哪里了,让我看看?”
徐安然一愣,因为这个人说的是中文。
徐安然不禁拿开捂着眼睛的胳膊,衬着点点光亮的路灯,打量这个女人,四十岁左右的样子,亚洲人的相貌,长相和蔼。
这个时候,这个妇人也看清了徐安然的长相,不禁一愣,这不是……
“小姐,我带您去医院看看吧。”那个妇人回过神来说。
徐安然摇摇头说:“没事的,我要回去了。”
妇人将地上散落的那些果蔬重新拾进篮子里,推着自行车小跑着追上徐安然。
“小姐,你看现在外面这么乱,正好我的家也在前面不远处,既然顺路,就一起搭伴走一段路吧。”
徐安然没拒绝。
不过却是如那个女人所说的徐安然所住的公寓就在这个妇人的复式别墅的旁边,就是那天徐安然觉得很像国内主宅的建筑,外面的秋千还是如此孤零零的垂着。
“这是你家?”徐安然问道,她自己都不知道,在望向这栋别墅的时候,她的眼神中总是散发出光彩来。似是格外欢喜,又似格外熟悉。
那个妇人回答:“我们家先生不再美国,他是中国人,在国内。”
得知徐安然就住在不远处,那个妇人执意要送徐安然回去,她说她来美国日子至少比她时间要长,况且徐安然还是个花季的小姑娘,很容易被一些流民盯住,徐安然无从拒绝只好答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