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景逸看着徐安然隐忍样子,问了一句:“还知道痛?”可是那手的力道分明没有放松半分。
徐安然死死的咬着嘴唇,一句话也不说,眼睛瞪着官景逸,眼眶却红了。
有些可怜的意味。
就连官景逸看了也动了一些恻隐之心。
微微松了些力道,徐安然的手一挣扎,就将手腕从官景逸的手心中挣脱出去。
“我和谁在一起,不用你管,官景逸你别忘了当初是你出轨在先,你做的那些丑事整个风城乃至全国都知道了,你后来所谓的受的那些苦都是老天爷的报应是你应得的,现在你更,没有权利来指责我和别人在一起,我是光明正大的,不像是偷偷摸摸的,嘴上说着爱我,可是心呢,你的心何尝在我身上,你真虚伪!”
呵……还真是伶牙俐齿。
“你说,是我的报应?”官景逸的脸色早已经变得铁青,插着裤袋逼近了徐安然的身子,徐安然有些害怕的后退了两步。
她的高跟鞋正好踩在一个小石块上,又因为看着官景逸这个可怖的表情,一时间有些慌乱,没有站稳,就要栽下去,好在官景逸在她的面前,大手一揽,搂住了徐安然的杨柳细腰,徐安然这才没有坠下去。
“你……”徐安然看着近在咫尺的官景逸,欲言又止。她对他真的是又爱又恨!
官景逸唇角勾笑,却在下一秒,松了手。
徐安然惊呼一声,然后栽倒在地上!
彼时,一身桀骜,自带冷气的官景逸,两只手踩着裤袋已经回到了车上。
从前挡风玻璃处看到还跌落在地上的徐安然,官景逸说了一句:“开车!”嗓音低沉,说出的话更是令人不容置喙。
阿诚:“可是,太太……”
官景逸:“我再说一遍,开车!”
阿诚无奈的看着站起来,扶着腰,一瘸一拐的走回公寓的徐安然发动了汽车引擎。
回到公寓的徐安然脱了高跟鞋,换上了拖鞋,去洗手间洗了一把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睛红彤彤的,像兔子似的。
心里像是塞了棉花一样,感觉堵得慌,闷得慌。
“徐安然,你给我有出息一点,别再想他了,反正你在他心中就是那么一个水性杨花不可理喻的女人,反正你们明天就要法庭上,离婚是你志在必得的事情!”徐安然看着镜中的自己警告道。
第二天,徐安然和律师早早的就到了法院。
谁知道大批的媒体早已经在法院的门口等着了,看到徐安然和律师,埋伏着的记者马上围拢上去。
摄像头和麦克风争先恐后的举在徐安然的面前,让徐安然几乎无处遁形。
此时此刻,让徐安然想起两年前,官景逸刚出事之后,她也是被记者如此的围追堵截,当时,一直受着官景逸保护的她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阵仗,次次出门次次发生这种情况,而这种情况每每发生之后,她就在屋子里哭。
可是现在的徐安然再也不是两年前那个任由人欺负,离开官景逸就不能活的小女孩儿了,现在的徐安然有自己处理事情的方式,她什么都无所畏惧,她懂避其锋芒,也懂迎难而上。
捏紧了捶在身侧的拳头,面对镜头,她还是尽力的保持微笑。
“官景逸先生的财产我一分都不会要。我觉得我和官先生是处在同一水平线的人,我依靠自己的能力,完全可以让自己生活的很好、很富足。”面对记者提问徐安然是否会分割掉官景逸一半的财产的时候,徐安然落落大方并且很有自信的回答道。
这个时候,一辆房车也停在医院的门口。从车上走下来,和徐安然戴着同款墨镜的官景逸。
这个时候原本在采访徐安然的记者一窝蜂的涌向官景逸。
官景逸身边的保镖将的媒体记者的推开,表示拒接接受提问。
徐安然偏这头看了官景逸一眼,她其实没想到他会亲自来的,既然来了,她也不害怕!
徐安然挺直了身板先进了大厅,官景逸紧随其后。
徐安然和律师、官景逸落座,只不过前者是原告,后者是被告。
“原告提交的证据显示,在原告美国学习的两年里,一直在的给被告发离婚协议,而被告迟迟没有回应,被告,上述的原告的说话,是否属实。”
官景逸连律师都没有带,坐在被告席内反倒是一幅泰然自若的样子。
“是这样。”官景逸幽幽的开口,脸上还挂着浅笑。
“那就是被告拒绝和原告进行离婚协议了?”
官景逸脸上的表情没有改变:“是这样,我并不同意离婚。”
坐在原告系的徐安然急了,问了一句:“你凭什么!”
正直严肃的法官拿起锤子敲着桌面,起到震慑的作用。
“原告,肃静!”
徐安然这才闭上了嘴巴,只不管怨恨的目光幽幽的看着官景逸。
“事实上我和我太太的感情一直很稳定,我也很爱她,所以我不觉得有离婚的必要。”官景逸继续说道。
徐安然举手,期间怨毒的目光样子没有从官景逸的脸上移开。
“原告,你有什么想说的?”
“我反对被告的观点,我们的感情并不好,分居也有两年的时间了。并且在我出国的两年内我们从来没有进行过联系,更没有见过面,根本不存在被告所说的我们的感情很稳定一说。况且,两年前他出轨时遭遇车祸,是有目共睹的事情,所以我并不觉得还有维持下这段婚姻的必要!”徐安然的话越说道后面越有底气,掷地有声。
官景逸挑了挑眉,也举起手。法官让被告发言。
“可是并没有我出轨的证据啊,法医最终也没有从徐雪旭的身上提取到有关我的DNA,我确实是出了车祸,但是并没有出轨,所以原告的说话是不成立的。”
徐安然猜想,那一点是碍于官景逸的身份,所以警方才不敢对外公布的吧。
“官景逸,你这样的自欺欺人有意思吗?”
官景逸扬唇浅笑,反问了一句:“我怎么自欺欺人了?”
徐安然点头,也不再和官景逸争辩这个问题了,而是拿着自己的文件说要求离婚的两个理由。
“第一,我和官景逸之间的婚姻是为了完成老人的心愿,老人希望我嫁给他的孙子也就是被告,当年我少不更事,大学还没毕业就和被告办理了结婚证书,但是在此之前我们签过协议,大致意思就是等到老爷子归天之后,我们会接触婚姻关系!”徐安然说,然后让律师将证据,也就是那份协议书递交给法官。
法官看了看,随后点了点头,确实是有这回事,上面还盖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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