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难以心安。”
彩云对着若心眨眨眼,她要余太医起码在这个时候不能出现。
“不,还是让余太医过来,除了他,我谁都不要!”上官秋茹大叫,要是其他太医过来,自己的事情就会露陷,她不能在这个时候泄露自己的秘密。
“你这个女人怎么那么麻烦,彩云不是说了吗?余太医未必还在太医院,你给我坐下,你叫的我耳朵都疼了,哪个太医不是一样的?只有父皇和母后才有指定的太医,其他人还没有这个权利,你不要得寸进尺了。”
段锦文把上官秋茹拉下来坐在自己的身边,他对上官秋茹已经是没有任何好感,不过是为了孩子还在忍耐罢了。
上官秋茹知道自己没有借口让余太医过来,她只能希望过来的是余太医。
很快,太医院就派人过来了,是吴太医,不是余太医。
“吴太医,你过来给侧妃娘娘诊诊脉,看看侧妃娘娘肚子里的孩子怎么样了,她刚才吃了不少的绿豆海带汤,你看看有事没有,我要你确保侧妃娘娘肚子里的孩子安稳无恙。”
段锦文对吴太医说道,吴太医暗中看了看彩云,彩云微微别开脸,视线避开吴太医。
上官秋茹想缩回自己的手,但是彩云装作内疚,挤在她的身边,把她的手硬是捉出来,放在小枕头上,吴太医把一张丝帕覆盖在上官秋茹的手腕,就开始为她诊脉。
吴太医很认真,足足诊断了一刻钟,才收回丝帕,他站起来,没有说话。
“吴太医,你怎么回事?哑巴了?看诊完了就说怎么回事,侧妃娘娘肚子里的孩子怎么样了?没事吧?你说话呀。”段锦文看到吴太医跪在自己的面前,他觉得事情有异。
吴太医跪在地上,浑身发抖,汗如雨下,牙齿打颤,不敢抬头。
“彩云,让所有人都退下,你和秋茹,留下!”段锦文看到吴太医依然没有说话,他知道当中有异,他的声音,彷如结了冰霜一般。
“说,要是你敢说半句虚言,我就要了你的命!”段锦文的声音比从冰窖里拿出来的冰还要冷,他坐下来,一杯接着一杯地在喝酒。
上官秋茹面如土色,她瞪着吴太医,眼神混合着威胁和哀求,可惜,吴太医只会看病,不会看眼神,他自己都吓到浑身在打冷战,已经顾不上再去看其他人了。
彩云站在一边,一脸的困惑没有说话,她等着吴太医说下去她也需要知道的真相。
“太子殿下,我,我,我摸不到喜脉。“吴太医一咬牙说道。他知道已经避不开了。
“你摸不到喜脉?什么意思?给我说清楚,我不喜欢听你说什么虚话,你直接说!”段锦文一脚提在吴太医的心口,吴太医向后倒去,又急着爬着回到段锦文的脚下跪好。
“就是说,就是说,侧妃娘娘并没有身孕,她……”吴太医说到这里已经不敢再说下去。
“之前她的怀孕不是你也确诊了吗?怎么这次你说她没有身孕,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清楚!”段锦文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
“之前是有的,这,这其中或者在侧妃那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所以就没有了身孕。”吴太医一咬牙,把自己认为的过程全部说了出来。
段锦文足足一刻都没有说话,他自己站起来,进去房间,拿出一张轻飘飘的纸,贴在吴太医的额头上,“这是一张可以让你一辈子都不用发愁的银票,你出了这个门口,就忘了所有的事情,要是有任何人知道这件事,你的脑袋就等着搬家。“
段锦文的话浸透寒冰,吴太医只能浑身发抖地从头上拿下银票,然后几乎是爬着出去。
“你还有何话可说?”段锦文忽然一脚踢在上官秋茹的腹部,上官秋茹被踢倒在地,段锦文一脚踩在上官秋茹的心口上,上官秋茹想推开段锦文的脚,却一点都不能挪动。
“我,我,我是上次,上次,吃螃蟹,吃螃蟹……”上官秋茹觉得呼吸困难,要是再不说实话,段锦文怕是把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踩出来。
“殿下,殿下,你小心点,不要踩坏了姐姐,你不要生气了,要小心自己的身子,你也说了,这件事不能让别人知道,特别是父皇那里,你还是息怒吧。”彩云拉着段锦文,段锦文为人狠毒,要是一不小心,真的会踩死上官秋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