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琦夜打电话的时候,我想起来那个人自称是陈瞎子,就提醒了她一句,她把这个人的名号和发丘派掌门药王说了一下,顿时就是长达十分钟的听对面在讲话,末了“嗯”了一声就把电话挂了。
我着急问她:“你师傅怎么说?”
琦夜说道:“我们栽的不冤枉,是个狠角色。这个陈瞎子无门无派,属于自学成才的盗墓贼,在湖南长沙有一票不弱的势力,以他为首的这些人不讲究什么规矩,完全就是好勇斗狠,奸诈狡猾,为了利益什么事都能做的出来。”
这种人确实比较难办,他完全不按规矩出牌,即便我们也没有什么条条框框的门规,但毕竟还是要做人的道德和原则,和这些人一比反而他们更加的现实主义。
苍狼问:“还有其他的消息吗?比如说事关这次倒斗的?”
琦夜点头说:“现在长沙都在传新疆昆仑山中出现了神墓,不少人跃跃欲试,这陈瞎子只不过是势力最大的一伙,传说已经开始行动了,看情况比预料的要快。”说着,她看向了我:“小哥,这事你还是问问霍羽吧,我师傅说他以前和长沙方面有生意来往。”
苍狼一皱眉,我也愣了一下,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是霍羽把这九天星罗盘的事情透露给陈瞎子一行人的?显然那是不可能的,因为他没有动机要这样做。
杨子说:“刚才是我们大意了,这个哈巴河也不是很大,他们肯定是某家宾馆里,据我推测他们既然在这里吃饭,落脚点就不会远,我们把附近这几家宾馆找一遍,就不信找不出他们。”
“你有信心打败那个陈瞎子吗?”苍狼撇过头问他。
杨子愣了一下,咬着牙说:“打不过也要打,而且这次我们把枪拿出来,他身手再好也没用。”
胖子看向琦夜说:“发丘大妹子,你不是会那种神奇的秘术吗?为了夺回属于咱们的东西,就使用一次呗。”
琦夜摇了摇头说:“四大门派中的秘术不能轻易使用,尤其是与人争斗的时候,而且四派之中也只有卸岭派的秘书克万物,像我们其他三派都是对付那些鬼神之类,更不要说我们发丘派,我们是以破解机关陷阱见长,所以……”
“好了好了,不用就不用,这一顿罗里吧嗦的,我们家小哥以后怎么受得了。”胖子有些不耐烦,然后叹了口气说:“唉,那就算了吧,只剩下一个办法了。”
我问:“什么办法?”
胖子说:“我们悄悄跟在他们后面,等到他们打开了墓门,我们随后进入,到了里边各盗各的,要是再碰上了,到时候二话不说就先下手为强。
我们确实无计可施,回到了宾馆,我就给霍羽打了电话,他听到我把东西丢了,并没有太大的反应,甚至有些像是在意料之内的模样,随便说了几句让我注意安全之类的客套话,也就挂了电话,我都没有来得及问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晚上一行人坐在一个房间里商议,想要跟上陈瞎子,就肯定要事先在路上堵他们,目标都是昆仑山,基本路线不会有多少的差别,用地图确定了路线,我们就连夜出发了。
就在我们行走的路上,后面就隐约看到有手电光闪动的情况,起初以为是当地人,可后来发现几乎和我们走的路如出一辙,我们并没有开手电,就找地方躲了起来,一直等到后面的人从我们身边经过,才看清楚这些人的相貌。
其中打头的就是那个陈瞎子,大晚上戴个墨镜一眼就被认了出来,他的那四个手下也在其中,不过让我们诧异的是,多了三个人,这三个人都穿着黑色的呢子大衣,带着黑色的口罩,也没有看清楚他们的相貌,从体型感觉应该是两个男人和一个女人。
他们走了过去,胖子就啧啧着嘴说:“不愧是老江湖,得到了东西连夜就出发,要不是咱们做决定快,估计这次就给他做了嫁衣了。”
我让他别废话,等到对方走了差不多三里外,我们才跟了上去,这一跟就足足三天的路程,我们一直被带到了人烟稀少的戈壁滩上,偶尔只能看到零星的帐篷和一些放牧牲畜,同样远处的昆仑山也开始若隐若现地倒映在我们的眼帘。
走到最后我几乎都麻木了,感觉我们不像是来倒斗的,倒像是一群漫无目的散步的无业游民,猛烈的戈壁风吹得我们苦不堪言,看着那连植物都稀少的戈壁滩,时不时还有小规模的沙尘暴扬起尘土,也幸好我们来的季节不错,要是换成春季估计光是这沙尘暴都够我们喝一壶的。
路上时不时看到结伴而行的外地人,还有一些老外,个个都背着偌大的背包,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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