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颜面露少许的惊慌,但并不承认自己的错误。
抬起头,目光轻蔑的瞪向夏晚,冷哼一声,淡淡的开口。
“这个女人就是欠收拾!是夏家多余的存在,也只有你会将这个女人当成宝贝,在夏家她什么都不是!”
无论宁泽如何给他递眼神,夏颜都像是没有看到一般,直接完完全全的给忽略掉。
以一身桀骜不驯的姿态,在帝羡安的面前控诉着。
帝羡安的脸色逐渐变得难看,眉眼间尽显一份寒意。
宁泽深知一切都无法再挽回,只能够站在一侧静静的当起了旁观者。
必要的时候,与夏颜划清界限,以求自保。
听夏颜这样讲,帝羡安愤怒的气息变得越来越重。
夏颜虽然害怕,但始终都没有要说对不起的意思。
“此刻,你应该庆幸你是个女人,而我不打女人,不过这并不代表,你不用为自己所说的这番话负责,前些天,我收到宁总的喜帖,看样子你们是要结婚了对吗?”
帝羡安这番问话,令夏颜顿时变得紧张起来。
对于帝羡安的手段,她是有所耳闻的。
如今,从帝羡安的口中听到有关于他们结婚的事情,心中难免会变得有些紧张。
而夏颜的紧张,偏偏就是帝羡安所需要的。
在确定这场婚礼被夏颜所重视之后,帝羡安依旧是一脸的冷漠,“你们婚礼当天,我和夏晚一定会给你们包个大红包。
话音落下,帝羡安将夏晚揽入怀中,桀骜不驯的走出了医院。
夏颜如同泄了气的气球一般,在帝羡安离开后,整个人都焉了。
“宁泽!”夏颜委屈的努着小嘴,希望在宁泽的身上能够找到一份安慰。
但宁泽确只是冷冷的瞪了她一眼,语气中多出了几分的斥责,“你这个女人还真是会惹麻烦。”
之后,铁青着脸走出了医院,根本不顾身后夏颜是否跟上来。
夏颜能够感受到宁泽心中的那丝愤怒,心里莫名的发慌起来。
着急着追上宁泽的步伐,对他是各种的劝哄。
帝羡安簇拥着夏晚上车之后,始终黑着脸。
夏晚是个聪明人,自然不会自找没趣的主动与帝羡安讲话。
而是关切的向帝傲斌询问着身体的恢复情况?
“爷爷,你这才刚刚出院,回到家中之后,一定要卧床休息,千万不要在累着了。”
帝傲斌满是慈祥的笑着,对夏晚的情绪安抚着,“丫头,不要为我担心,爷爷没事,身体健康的很呢!”
虽然这次出院,帝傲斌的起色看起来很好。
但本质是怎样的,他们比任何人都清楚。
“爷爷,要不我搬到老宅来照顾你吧?反正我在家也没事情做。”
夏晚猛地提出来这个要求,帝羡安眉头微皱,内心充满了矛盾。
帝傲斌现在的身体状况,的确是需要有人来照顾,但夏晚……注视着这个女人,阴沉的脸色难辨。
他眉心颦蹙,沉冷含带斥责的质问声接踵而来,“你行吗?笨手笨脚的,只会惹麻烦,不如雇个护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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