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陆行厉随即吻上她的指尖,她尖叫:“你好恶心,走开,我要看电影!”
“电影有什么好看的,你又不害怕。”陆行厉闻着她沐浴后的香气,快要迷失,“走,我们不看了!”
盛安安扒拉着沙发扶手,一边挣扎一边骂他,她不要走!
她的这些话,在陆行厉听来都是废话。他忍不了了,除了碰她,他再无退路。
他将她抱回房间,抱到床上,压着她的身子,不停亲吻抚摸,呼吸粗重又急促,几乎要在她身上沉沦。
“我不要做……”盛安安颤栗挣扎,推他胸膛。
“好。”陆行厉粗粗喘气,竟然真的起了身,手却攥住盛安安的小手。他看着她,哑声道:“你用手,帮我!”
盛安安呆滞了一瞬,不能理解。
陆行厉就忍不住俯身吻她,而后抓住她的小手往下面摸。
“你在做什么!”盛安安尖叫,脸蛋青一阵白一阵,几乎要掉眼泪,“我不要这样,你放开我!陆行厉,你好恶心,全世界都没你龌龊恶心……”
陆行厉倏地吻住她喋喋不休的骂人小嘴,铁定心要引导她双手,伺候他。
盛安安不会,一点也不影响陆行厉享受。
他只觉得销魂到极致,双眼被她的媚色魅惑。
结束之后,盛安安哭,把双手的脏东西擦到他的衬衫上,恶心得说不出一句话,只是哭,从未受过这等屈辱。
“真哭了?”陆行厉亲吻她的眼泪,第一次看她哭的样子,又柔弱又委屈,鼻尖通红。陆行厉竟有些失笑,实在像极一只小花猫,他哄着:“不哭了,都是我拉着你的手动,你哪里用过力气?要不你给我还回来?”
盛安安则哭得更厉害,“我的手不能要了,你简直是禽兽,我瞧不起你!”
陆行厉心想哪有这么夸张,他又不带病毒。不过她的手确实是用来弹琴的,她在音乐上有过人的天赋。
想到她如此矜贵,那手又软又嫩,陆行厉不能想,再想就要忍不住。
他脱下衬衫,用衬衫替她擦手,发现她手心红润,破了点皮。
他低头亲了下。
“滚!”盛安安打他的脸,恨得不行。
陆行厉无动于衷,甚至还抱她去浴室洗手,给她仔仔细细洗干净,染上淡淡的玫瑰花香。他告诉她:“这是第一次,你觉得恶心是正常,但你要习惯它!以后你不想做,我们就用手,好吗?”
盛安安难以置信他的无耻,哭着喊:“我下次一定要拧断它!”
陆行厉失笑:“你不敢。我那么龌龊恶心,你觉得碰我一下都嫌玷污了你的手,要你拧断它,你下半辈子都会活在心理阴影里。”
盛安安确实不敢,她从未仔细看过,今晚被陆行厉强迫才不得不面对,心里已经怕得紧。她哭:“你怎么就这么变态啊!”
陆行厉哄她:“好好,是我变态,恶心到你了,你打我一下就当扯平不哭了好吗?”
陆行厉抓住她的小手,轻飘飘在自己脸上甩了一下。
盛安安气得呕血,又委屈又难受。
她想擦眼泪,想到自己的手,一时难以下手。还是陆行厉注意到,替她擦掉眼泪,又给她冲了个澡,最后在她的强烈要求下,把床单被褥全部换掉。
他才享受一次,就忙个半死,陆行厉不禁无奈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