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俏俏,这儿才是咱们一起度过新婚之夜的地方,只是那时你我还不相熟……第一次我们开始得太糟糕,我想给你一个完整的洞房花烛夜。”
完整的洞房花烛?她总还是期待的。
楚俏眉眼深敛,她承认自己被他的深情蛊惑了,深深凝视着眼前的男人,眸色也泛着情意。
陈继饶怎么说也是血气刚盛的男人,哪里忍得住妻子这样直白热切的眼神?
他深邃的黑瞳一下浮起几分急切,飞快地横手拦腰,急急切切地将她安置在大红的枕间,艳红的枕套,白皙的面庞,刺得他气血愈盛,莽莽撞撞地就俯身而下。
“可是孩子……我还没准备好……”她轻逸一声,柔嫩的唇瓣一下被他牢牢堵住,楚俏这下不止耳根红了,全身都一下烧了起来。
男人微微一顿,对于她这个年纪而言,要孩子也不算小了,只是她刚从学校出来没多久,怕是一下子没办法适应,他哑着声音,“放心吧,我会想法子。”
“嗯--”楚俏只觉得小舌都被他亲麻了,作势要推他,却一下天旋地转……
她一瀑墨发飘散在颈间,一下不得其法,懵懂纯净的眸子透着羞赧,唇色已被他吻得一片绯色。
男人的薄唇点火一样,在她锁骨间来回碾咬,楚俏却是发觉脊梁一凉。
这人究竟是经验丰富还是无师自通?
虽也有前两次的经历,但都是他主导,楚俏不甘心,索性也伸手去解他的衣扣子,偏偏手抖得不成样子。
他竟莫名生了闲心,摁住她的手腕,轻笑出声。
楚俏抬头,只见他满眼戏谑,摆明了捉弄她。
她气赧,凑近他宽厚的肩头就咬了一口,一颗狂跳不止地心却是渐渐踏实下来,伸出双手抱住他的肩背,凑上红唇在他脸颊落下一吻。
男人的脑海里一瞬“轰……”的炸开,俯下身再度截住她绯红的唇瓣,大手肆意点火……
楚俏醒来时,只觉得浑身酸痛难忍。
她好不容易穿上衣裳,正在梳头发,就见他推门而入。
男人神色自若,眼里泛着认真,从身后抱住她,矮下身把下巴搁在她的肩头,只道,“累不累?”
楚俏脑子“轰……”地一下咋了,脸色通红,“还好。”
男人笑笑,“俏俏,还是别去了,我们一块回部队去。”
不就是八百块钱么?他尚且还不放在眼里。
头发打结,楚俏手一顿,“不是说好了让我去的么?”男人松开她,摘掉梳子,扳过她的身子,抵着她的额头说道,“俏俏,我算过,咱们手头的钱给你治手足够了,每个月的津贴,除却定期给岳父岳母和二叔寄点,剩下的足
够咱们过日子了。”
“你还想到了爸妈?”这倒是出乎她的意料,诧异问道。男人淡淡一笑,以手为梳,替她把头发理顺来,“爸妈只有你和你姐,你姐又总不着家。我既然身为女婿,也就是二老的半子,自然也该和你一起照顾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