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虎子一抓顶多也就是三四块肉,剩下的不是你吃完了,难道阿愚能跟你抢?”
刘少梅心绪地摸了摸鼻子,“你也没说你说两餐的菜。”
“是啊,我还没说话,你咋就吃上了呢?”楚俏愤然,“碗柜里还有一扎青菜,两个西红柿,米缸里还有三颗鸡蛋,我很累,你自个儿看着做吧。”
“我没用过那灶台。”刘少梅这回事真没辙了,心想她一天挣了那么多,却是拿几颗鸡蛋敷衍她,真是小气。
楚俏不由展颜一笑,眼里透着鄙夷,“嫂子不是说厨房是你的天下么?怎么连个灶台都不会用?”
也别怪楚俏嘲笑她,而是当初她进门时,因不会烧菜不知被她讥讽了多少次,这回只不过是还回去罢了!
刘少梅吃瘪,“你教我打一下火,剩下的我来弄。”
楚俏进灶房打了火,怕她再把灶房给祸害了,忍不住开口提醒她,“大嫂,你要是再把这儿给砸了,你也别怪我跟二叔告状。”
刘少梅毕竟理亏,摘着青菜,不耐烦说道,“行了,你当我是刺头专搞破坏?”
这可难说!
楚俏真是累了,进了卧房裙子也没脱,直接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楚俏吃了晚饭,把泡好的绿豆倒进锅里,细火慢慢熬着,等熬完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她洗了澡回屋倒头就睡,她也不知睡了多久,还是被刘少梅摇醒的,她语气焦急,“
楚俏,阿愚吐了,头也烫得厉害,八成是发烧了。”
楚俏一个激灵,见外头天色已经黑了,没好气说道,“我都说了冰镇绿豆汤寒气重,小孩子受不住,你偏不听,还一个劲地给他灌。”
刘少梅瞧着儿子病蔫蔫的模样,心在滴血,心里恨死自己了,“我错了,现在天都黑了,你说咋办?”
“赶紧去医务室呀,还能怎么办?”楚俏真是快要被她打败了,丢下话就去找手电筒。
一折腾又到了半宿,楚俏倒头就睡,连出操的哨声都没听见,等醒来时,日头已经升得老高了。
她惦记着一夜未归的男人,赶紧起身准备去烧水,一到厅屋,缺见一个贼眉鼠眼的男人四处翻看。
楚俏一下警觉,慌忙喝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在我家乱翻?”
那男人身上蹭了不少灰尘,瞧着那流里流气的样儿就知不是什么好人。
刘少梅听到动静,背着阿愚从灶房里出来,手里还攥着锅铲,连忙拉住她,“俏俏,这是我弟刘少军。”
刘少军没想到大姐婆家的弟妹生得貌美如花,盯着她根本没法移开,附和道,“对,上次是你打电话来,叫我一块去见三少的吧?怪我那会儿去外头跑货了。”
说着他还自以为潇洒地甩了甩那坨及肩的卷发。
他竟还有脸提起,楚俏连正眼都没多瞧,清眸透着冷意,直接怼刘少梅,“大嫂,谁让你叫他来的?”刘少梅没想她竟如此不给面子,脸上无光,“少军从外地回来,恰好晓得我在城里,就来看看我。他也知上次对不住你,特意给你捎带了两盒雪花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