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又气又痛,阴冷的眸子刹那间充血,沉寒的声音像是从地底钻上来,“谁让你们碰这些东西的?”
他都舍不得碰的干货却被她俩那样糟蹋!
孙英顿时手足发麻,额前大汗淋漓,肝儿颤得厉害,而赵金平根本不敢多瞧他一眼,慌忙躲到孙英背后去。
孙英连忙护着她,抖着声音道,“继饶,你别那么大声,会吓着孩子!”
孩子?
他要是没记错的话,赵金平也快十六岁了吧?俏俏也只不过大她一两岁。
她当赵金平是孩子,却对俏俏百般苛责!
男人的黑瞳里满是噬人的愤怒,他咬着牙,一字一句问,“我只问你,谁准你碰的?”
孙英根本没料到他回来那么早,吓得缩回脖子,毫无底气说道,“也没说不让碰。”
被他的冷眸一瞥,她立马又软着声音说道,“大不了我赔钱就是了!”
男人一语不发,捏紧拳头步步逼近,孙英和赵金平吓得大气也不敢出,就在她们以为他会大手打人时,她俩飞快地闪身。
陈继饶却懒得多瞧她们一眼,冰冷的话语从牙缝里挤出来,“马上从我家滚出去!”
这是他和俏俏的家!
话音一落,他径直走到卧房门前,轻轻地敲门,放低声音道,“俏俏,是我。”
楚俏睡懵了,隐约听见是男人的声音,好一会儿才眯着眼爬起来,赤脚下床去开门,眉目无神,“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不过等她瞧见狼藉一片的屋子,顿时清醒了。
她的头发长了点,不过每次睡醒总是乱糟糟,他伸手理顺了一点,“没什么事就回来了,你要是困就再睡会儿。”
厅屋一片乌皱邋遢,楚俏摇头,“睡不着了。”孙英瞧着与先前判若两人的陈继饶,手心狂飙大汗,楚俏之所以那样肆无忌惮怕也是被他给宠坏了,不过她怎么也得扣点占理的事来,“继饶,这可真赖不着我,要不是楚
俏躲屋里不肯给我和金平做饭,我俩也不至于拿着干枣和桂圆来啃。”
恶人先告状了!
楚俏气极,“继饶,是二婶一进门就叫给把上次拿回来的钱给她收着,我不依,她还骂我上学浪费钱,我上学又没花她半分钱,骂了我还想我给她做饭吃?”
这丫头学会露出小爪子来了。
男人心头一笑,脸上却是硬邦邦的,“二婶,分了家你还想管我屋里的事?”
孙英被他噎住,也被气得够呛,好半晌才说,“继饶,我不是关心你么?”
“关心你就把家里头弄得乱七八糟?”他一发怒,气场全开,威势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回头我把你屋子的炕给掘了你乐意么,横竖你也没说不可以?”
孙英的话被他踢回来,她只好低下头来认错,“继饶,这事我做得不对,那两袋你算算多少钱,我赔你就是了。”
虽说是分了家,可长辈头一次来家里,吃点东西还得给钱,传出去不得笑掉大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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