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队里多少战友拼死拼活,流血流汗才够资格评定上士官,而她只消冲家人撒撒娇,头衔就可以随便拿来玩。
他心头愤懑,实在没心情再听下去,迈开长腿就往前走。
王力慌忙叫住他,“队长,我求您的事还没给一句准话哪!”
男人顿足,面上仍旧不动声色,悠悠开口,“在医院,她都能把我名正言顺的媳妇拦着不让进,你确定对她有意思?”
“不是吧,她?”王力大吃一惊,那样跋扈霸道的女人,显然是想和已婚的队长牵扯不清,要真是惹急了他,只怕谁也没好果子吃!
王力猛然摇头,陈继饶懒理他。
回到家她还在酣睡,娇娇弱弱地躺在床上,黑亮的头发长了不少,散在枕间,面色红润,模样分外惹人疼。
掀开裹着的薄被,她穿着他的绿色衬衫,分外好看,脸小小白白的,肩也秀秀气气地自大领口半露着,衬衫已经翻到半腰。
他坐在床沿,目光柔和地盯着她。
她的身段真的和第一次很不一样了,肌肤泛着嫩嫩的光泽,腰肢又柔又细,双腿修长莹润,柔若无骨,浓情时他险些发狂。
眼前这个娇娇俏俏的小女人是他唯一的妻,干干净净的只属于他一人!
他不由想起水性杨花的吴悠,不由嘲讽一哂,她究竟哪儿来的自信,以为他会对她有意?
男人忍不住去吻她粉嘟嘟的嘴,她闷哼着像要转醒的样子,他才放开她。
楚俏是闻着饭菜的香味才醒来的,一抬头见窗外天色已晚,但全身酸痛,她还是觉得困,根本不愿意起来。
陈继饶在外面待了很久,再回来时手里还拿着一宗卷子,见她手指微动,却是不愿意睁眼,也知她醒来了。
他那双硬实的手臂箍在她腰间,引得她发痒,一阵扭动,“困。”她缩着身子,他却不断向她靠近,高大的身形将她牢牢锁在怀里,好像只有这样才感觉到她的存在一样,呼吸暧昧地萦绕在耳畔,“知道你最近辛苦了,但也得吃了饭再睡
。”
她高考前每天凌晨五点多就起来了,有时作业多,晚上十二点才睡,好不容易等高考结束,又赶过来照顾他。
男人心里也怜惜她,不过怕她饿出胃病来,还是抱着她起来,听她绵绵软软地撒娇,心里软的一塌糊涂,“要不你半躺着,我来喂你。”
这未免也太过分了?
楚俏到底没那个脸盘,只好抱着他的脖子起身,闷哼了一声,“等我换件衣服,漱漱口。”
她起身,双颊被他的体温烫得粉红,忽觉腿间一股黏腻,她多少也懂些生理常识,不由回头,脸色泛白。
男人见状,脸色正经,起身把她拉进他怀里,手顺着柔滑的背一溜而下,缓缓地揉,“又疼了?”
“不是--”她抬眸,低低说了一句,“继饶,你怎么不戴那……什么了。”
最开始她不懂避孕的事,也很抵触,后来也不知他从哪儿弄来了套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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