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急慌慌地出来,这次她却是真的没影了,往车里一探,没有,又绕着柱子找了一圈,也没有。
裴缙泽不由勃然大怒,她不单骗了她,还敢耍她!
他发誓,这是她最后一次从他眼皮底下逃走!
“砰……”一下狠力甩上车门,他想也不想地往那家小餐厅走去,大刺刺走向前台,根本不顾老板娘诧异的面色,开门见山问道,“我找楚俏!”
老板娘被他的气势所恫吓,呐呐张着嘴,“没、这儿没这个人--”
“废话少说,如果不想倒闭,最好马上就把店员的花名册拿出来!”他面色沉冷,一身西装虽是十分简单,可面料极为考究,一看就是非富即贵。
老板娘本也是跋扈之人,可到底比他低了不知多少道行,哆嗦着把名册递给他。
裴缙泽打开,沉冷的眸子快速一扫,果真没有“楚俏……”的名字,满腔的怒火。
转身而去,他直挺挺走到车子,忽而心烦气躁地一连踹了十几下车子。
好在车子和皮鞋的质量极好,没被踹坏了。
这时梅森来了电话,“裴少,晚上还有个开业剪彩。”
“我知道了!”他顺了几口气,把电话给掐了。
君悦连锁酒店的少东袁仁礼是他旧时的同窗,却并非如他名字那样是个谦谦君子,相反的,却是喜欢灯红酒绿的日子。
好在他也有点头脑,没有继承家业,而是一连开了几家酒店,这几年倒是把生意做到大陆来了。
裴缙泽的好友不多,沈最歌和袁仁礼他算得上其中两个,自然也该去露个脸撑一下场面。
他努力忍下心里的怒火,把领带打好,这才坐进车里,按照事先给的地址驱车过去--。
君悦酒店里,一派奢靡豪华,来的人也多半是省城的权贵和豪门。
裴缙泽这次倒没有大张旗鼓,连个人也不带,进了大厅就找了个角落坐下,一口一口地喝着闷酒。一身花哨衬衫的袁仁礼胸前的衣襟大开着,手里捏着高脚杯,一路打着招呼过来,瞥见正经阴冷的背影,淡笑着走过去,一拍他的脊梁,随即在一侧高脚椅坐下,啜了一
口绚烂的酒液。
见他不要命的猛灌,却也只是轻扯一下嘴唇,大声道,“啧啧啧,你这样明显欲求不满!”
裴大少一贯洁身自好,可男人不沾染女人到他那份上,袁仁礼都要以为他不是伪娘就是GAY了。
每每提到这儿,袁仁礼总免不了被阴一把,而这一次他竟难得的没有否认。
袁仁礼不由起了好奇心,“不能够吧?哪个女人竟抵挡得住咱荷尔蒙凶悍的裴少?”
裴缙泽只一个劲地喝酒,一大瓶下肚,这会儿正掏出打火机,偏头点火抽烟。
在一片烟雾缭绕间,袁仁礼竟觉他脸上闪过一丝落寞。
靠之,他要有裴大少的家产和能耐,他愁个鬼!
袁仁礼又灌了一口酒,“女人果然就是不能惯着,你要觉得不爽,直接一剂猛药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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