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直到他走了,晨允才凑近了问道,“爸爸要去哪儿?”
实在不想撒谎,可那样的原由她实在说不出,只好三言两语地蒙混过关,“爸爸是回他的回家了。”
“那他怎么不回我们的家?”孩子天真地问道。
吴芜苦笑,抱着他说道,“妈妈也不知道。”
好在是周日,她不必去学校,有一整日的时间陪着孩子。
只不过她哄着晨允睡着没多久,就听门“吱呀……”一声响了,探进来一张阴柔的脸。
沈最歌眯着狭长的眼睛,细细打量了她好久,才撇了撇嘴,漫不经心说道,“是有几分姿色,不过也没到祸国殃民的地步,哥他未免也中毒太深了吧?”
哥?
吴芜听着他并不怎么标准的国语,还有浓浓的港腔,多少猜测到他与男人相熟。
只是她从没听说过他还有个弟弟。
不过转念一想,自从再遇见他,她就没看懂过他。他在港城的一切,对她都是全然陌生。
他的眼神阴鸷充满了压迫感,吴芜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顾着晨允还在睡觉,开门见山道,“你是来找裴少的吧?他回去了。”
裴少?
有意思!
沈最歌挑了一下眉头,姿态悠闲地走进来,倚着门框道,“我找你。”
“找我?”她诧异问道。
沈最歌似乎并不意外,似乎仰头对着空气说道,“说实话,我还真想不明白哥他看上你哪一点了。小家子气,根本上不得台面,馥栾姐不知好了多少倍。”
任谁被当面数落,心情都不会好到哪儿去。
吴芜心里一沉,别过脸去,“如果你是专门跑来挖苦我的,我想没那个必要。”
“你当然觉得没必要。可当年哥为了找你,动用了全部的关系网,最后一次执行任务差点就死掉,那时候你在哪儿?”沈最歌愤然地抓起她的右手,捏着她的无名指,声音很低,却也足够刺伤她,“就为了找回这枚戒指,他的后背狠狠挨了一刀,被送往医院时,他失血过多昏厥过去,可潜
意识里还死死地握着这枚戒指!”吴芜一听,怆然落泪,生怕吵醒了晨允,慌忙捂住嘴,结果换来他的一片冷嗤,“别假惺惺的了,你走吧,就当是放彼此一条生路。哥一走就是七八年,馥栾姐苦苦等着,
总算把他盼回来了,可哥的心已经被你挖走了。只有你走了,他才会看到馥栾姐的好。”
走?
“走多久?”吴芜恍惚问道。
过去四年的花谢又花开,她何尝不是日夜煎熬?她千辛万苦地熬了一年才辗转回来,守着省城,以为就是守着这份爱。
“走了,就别回来了!”沈最歌薄唇微启,说出的话却分外狠心。
吴芜的眼泪一下模糊了视线,无力开口,“你私自替他做决断,有一日他知情了,你以为他会怎么对你?”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