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景轩一退出来,孙陪读等人立刻凑了上来劝谏道:“六殿下,命相之事不可全信,再说您卜的也未必作准。宫里的形势您也是知道的,大殿下对这件事虽然有些气馁,您可不能放弃啊!两国若是不能联姻,大殿下回宫还不知要受多少人的冷眼哪!”
“孙大人,您就让我静一静吧!”不用孙陪读等人来劝上官景轩也打算再为亲事好好争取一番,可他们这一劝,只让他感觉对联姻之事更加的疲惫。
孙陪读等人对望了一眼,讪讪的安静了下来。上官景轩这时也顾不得平日里的那些礼节了,唯恐走慢一步再被他们跟上来,只是心情烦躁的匆匆回了自己的屋子。
“殿下。”等上官景文走的远了,孙陪读等人才恭声朝门里行礼,等待上官景文的吩咐。
屋里一阵书籍落地的散乱声之后又归于沉寂,过了半晌上官景文的声音才冷冷的从门里传了出来:“这几天你们不要烦他,该做什么都继续做不要耽误,都下去吧!”
孙陪读等人互相看了一眼,终于还是乖乖的应声退了下去。
元倾城打发走了上官景轩就到漱玉宫去找皇甫夜寒,可到漱玉宫找了半天就是不见他的踪影,不由焦急万分,生怕他一个不慎落到侍卫手里被人当刺客抓了去。就在她焦急万分的回浣玉宫派人去找的时候,华王带着曹安等人却突然到了。
“父王?您怎么突然来了?”元倾城瞥了眼身后的红婵一眼,见她面色无异心里才稍稍放下心来,“您的病还没好,怎么就下床了呢?”
“我本来就没什么病,不过是装出来吓吓他们的,你在宫外遇到刺客,父王心里放心不下,过来看看。”曹安一招手,几个人立刻搬过一张暖倚,华王有些气息不匀的缓缓坐下,继续说道,“我听曹安说,刚才上官景轩来过了?”
“嗯,是来过,不过又走了。”元倾城心里惦念着皇甫夜寒,嘴里虽然答着话心却不在问题上,“父王,刺杀的事儿对女儿一点影响都没有,您也不必担心了,您刚病了一场还是回宫里好好安心休养吧!”
“父王一把老骨头,老躺着再想爬起来就难了,倒是你……”
“父王!”元倾城最不喜欢的就是华王总是提死啊死的,有些不高兴挤到元恪晋的暖倚上,揽住他的脖子撒娇道,“不许您再这样说!”
元恪晋呵呵笑着,不以为意:“父王都这把年纪了,还有什么可怕的。要是你的婚事能顺利解决了,我倒也乐得早日跟你母后团聚!”
“您光想着和我母后团聚,怎么不想着和女儿多聚聚!”
“亏你母后那般疼你,你倒吃起你母后的醋来了!”“哼!”
红婵神色一黯,躬身向曹安请示道:“陛下想必也渴了,奴婢去倒些新茶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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