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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致。”
“那我们要不要理会?”
“你爱想搭理就搭理。”
正谈论间,赵瑾瑜果然叫住了他们,“七弟,宜安县主,请留步。“
顾宛央回过头,“不知五皇子有何指教。”
赵瑾瑜对上了她的双眸,那双桃花眼内此刻却寒光凛冽,“你怎么做到的?”
“嗯?”顾宛央故作不知,“五皇子,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县主,你当真不知我在说什么吗?”
顾宛央摇头,“五皇子,我自小在偏远的乡野长大,读书少见识短,所以实在是听不懂你的哑谜。你要是想问什么话,不妨明示。”
“既然县主听不懂就算了。”赵瑾瑜轻笑一声,“但是我倒是有句话想要送给七弟和县主,一个人活在这世道上,总会风水轮流转,好运并不一定会在某一个人那里常驻,所以运气好的时候不要太得意。”
“可我的想法却跟五哥有所不同。”赵飞度声音清淡,“我不相信这世道上有好运和霉运一说,我只相信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所以与其期待好运,还不如自己想办法去安排命运。”
“听七弟一席话,真是胜读十年书,我今日受教了,告辞。”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顾宛央忍不住道,“他好像生气了。”
“他生气跟我们又有何干系?”
“当然有干系。”顾宛央笑道,“他既然跟你是对手,那就是我的敌人。敌人不高兴了,我当然就该乐呵乐呵了啊。”
赵飞度笑出声来,“有道理。”
上了马车以后,赵飞度开了口,“那枚金镯子我倒是早就知道,的确是德贵妃赏给你的东西。但今日那糕点里的毒,恐怕不是她下的吧。毕竟她也在宫中呆了这么多年,就算再蠢也不至于用这么明显的办法。”
“那毒的确不是她下的,但她却有口说不清。”顾宛央浅笑,“毕竟那毒药下在糕点的馅儿里,看起来绝对不是后面有人加进去的,因为那么糕点的模样可是一点儿也没有变化啊。”
“那你到底是怎么做到了呢?”
“很简单。”顾宛央从自己的药箱里拿出一支注射器,开始解释,“我把从端木严哪里讨来的毒药兑了少许的水放在注射器里,然后给每只糕点都打了一针。这样既能把毒药注射进去,又能保持糕点的形状不受损伤,一般人根本就想不到。”
她顿了顿,接着道,“自从德贵妃送了我那枚有毒的金镯子后,我便一心想着以牙还牙,没想到皇后娘娘竟然也愿意助我一臂之力,那我自然就不客气了。”
“我原本以为这德贵妃也是个能打的人物,哪知道也只是花拳绣腿。就这样的母妃,赵瑾瑜怎么能是你的对手?”
“赵瑾瑜从来都不是我的对手。”赵飞度缓缓道,“在这个京城中,隐藏最深的人其实是别人。”
“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