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在她还没有做好最后的决定之前,还是先保持这样的关系为好。
盛靳年知道她心里有顾忌,也没有逼迫她,只能搂紧了怀里的女人……
一夜好眠。
温初安自己都没有想到,她之前明明已经不困的,可是昨天躺在盛靳年的怀里,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大床上已经没有人了,只剩她一个人躺在火红的大床中央。
此时楼下已经开始热闹了起来,温初安动了动身子,也不知道昨晚大姐究竟给她喝的什么汤,一夜之后,肚子竟然不痛了,而且也没有什么恶心想吐的感觉了。
从床上爬起来,温初安顺着楼梯下楼,刚到客厅就惊住了,只是门口已经挤满了人,老爷子坐在正堂里给人看诊,看到她下来的时候也只是撩了一下眼皮,紧接着继续把脉。
“蒋姐,这小姑娘是谁啊?”门口好奇的居民疑惑的打量着她。
刚从未免断药进来的蒋姐一愣,朝着她的方向走来,“你起来了啊,我刚说上去给你送药呢,来把这碗药喝了。”
蒋姐把手里的一万黑乎乎的汤药递了过来,温初安急忙接住,还没有入口,一阵苦涩的气息迎面扑来,她下意识的皱了皱眉,旁边蒋姐已经和邻居聊开了。
“昨天晚上来,小姑年病的不轻,可把她家男人吓坏了。”
她家男人四个字一出,温初安正在屏息喝药的动作一顿,一口汤药差点从嘴里喷出来。
邻居倒是一脸笑眯眯的开口,“看这丫头生的标志,也难怪家里男人这么着急了。”
蒋姐挑了挑眉,没说话,接过温初安手里已经喝空了的药碗,看着她被苦的皱到了一起的小脸,贴心的开口,“要有点苦,但是效果还是很好的。”
温初安摇了摇头,这点苦涩她还是能忍受的。
看了一圈,房子里也没有盛靳年的影子,温初安有些担忧的询问道,“那个,将姐姐,和我一起来的人呢?”
盛靳年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而且性子又冷,她怕他万一又把老爷子给得罪了被赶出去。
“你说你家男人啊?后院里晒药材呢,你从这里过去就是了。”蒋姐指了指客厅里通往后院的走廊。
温初安脸色又升起一阵红晕,对于这么简单粗暴的称呼还是觉得不适应,她礼貌地道谢,顺着走过去,一脸的好奇,盛靳年晒药材?他会晒药材吗?
刚到后院,就被眼前一排排的放在架子上的药材给震惊了,盛靳年正将一些不知名的药材一一的摊开,男人挺拔的身影立在架子旁,一张严肃认真的脸上好像晒的不是药材,而是在签署一件重大的合作案一样,虽然动作有些僵硬,可是也能看得出来,已经很娴熟了。
温初安心里一热,不知道该做何感想,盛靳年这几天真是把有生之年没有做过的事情都做了一遍了,现在居然连晒药材都那么像模像样的。
温初安站在台阶上,正想开口叫他,身后忽然传来一阵惊呼的骚乱声,她顺着走廊看过去,就看到秦责正一身泥泞的站在客厅里,一身职业西装上满满是泥点,浑身上下也就一张脸还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