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妥协,这会儿整个人几乎要沦陷在他的温柔中。
这个男人,霸道的时候极为霸道,令她恨不得咬死他。
可愈是这样,他温柔的时候更让她难以抗拒。
“还在生气?”
傅暖因为刚刚哭过,鼻子还塞着,不满地发出闷闷的哼声。
“我不能生气吗?从一见到我开始就摆张冷脸,讽刺我,还说些莫名其妙的话。你说,我该不该生气?”
“抱歉。”
容与诚恳地凝视着她,缓缓吐出两个字。
“一句抱歉就想哄好我,哪那么容易?”
傅暖此刻完全没意识到,刚刚立的flag正在一点点被自己推翻。
“那你告诉我,怎样才能哄好你?”
男人眸子里划过一抹狡黠,看着妻子渐渐缓和的面部表情,无奈地笑起来。
傅暖不应答,但明显已经不那么生气。
她一边暗叹自己没出息,一边腹诽容教授“手段”非常,三言两语就把炸毛的她给安抚好了。
“不说话,那不如这样,我听你说。”
说?说什么?
傅暖大脑运转了好一阵子才明白过来,他是指刚才自己抱怨一句话都没说就被他怼的事儿。
趁她晃神之际,男人已然躺到她身边,双臂紧紧环着她。
“说吧,我听着。”
傅暖额头上三道黑线……
怎么这语气听起来还是像她是做错事的那个,要接受“审问”呢?
她不安分地在他怀里动来动去,就是不想让他抱着,可愈是如此,男人的手臂收得愈紧。
她挪了挪身子,却根本挪不出男人怀抱控制的范围,只能乖乖在他怀里,小声嘟囔:“哪有你这样的……”
话虽如此,她还是“口嫌体直”了一把。
“先松开,被你勒得透不过气了!”
那么用力,不仅伤她心还伤她身!
男人依言收了几分力,双臂却还是呈现出将她圈在怀里的姿态。
后来她索性放弃挣扎,闭上眼躺在他怀里。
良久,才缓缓睁眼,开口说话,下沉的尾音透露出她此刻的不悦和委屈。
“我去之前真不知道是他,只是想弄清楚那人的身份,我要不搞清楚,难道一直看你阴沉个脸啊?”
“嗯,我不好。”
容与低沉的声音从口中缓缓流淌出,吻了吻她的额头,整个人比起之前平和了不少。
傅暖“哼”一声,接着说:“我到了之后见是那个神经病,都没逗留,转身就走。他想缠着,我把蛋糕扣他脸上了。”
“哦?我老婆真厉害。”
“那是当然!”
傅暖得意地扬起唇角,又觉得哪里不对劲,撇撇嘴说:“你不要以为夸我两句我就不生气了……”
“后来是因为遇到裴慕白纠缠容音,才会……我根本就没跟那个渣男在一起待多久。”
傅暖此时明显气已经消了不少,虽然话里话外都透着小抱怨,也不过是要让男人清楚认识到错误罢了。
闻言,容与眉宇微蹙。
“你不信的话,容音可以给我作证人。”
他旋即应道:“不需要,我没有不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