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无奈,轻声道:“可是女儿也有我的一部分,我想邀请朋友出席。”
闻言,傅暖愤愤瞪了他一眼,颇为不满。
“所以你现在是为了一个裴慕白要跟我争执吗?”
不等容与回答,她又接着追问:“你到底跟他什么关系?他比我还重要吗?”
此刻的傅暖想到第一次跟容与一起见裴慕白的时候,他们俩那状态……
啧啧啧,该不会真的有一腿吧?
见她微表情不断变化,男人知道她想到哪里去了,更加无奈。
“我不是那个意思。”
傅暖傲娇地“哼唧”一声,嘀咕道:“人家说‘七年之痒’,这才几年呐?况且我们还分开那么就,没有磨合时间,根本生活不协调!”
“嗯?不协调?”
男人抽走她手里的名单,不由分说将她抱起扔到床上,欺身压下,语气透着几分威胁。
“刚才说什么?再说一次。”
傅暖被他压得死死的,动弹不得,对上男人锐利的眸光,怕怕地咽了口唾沫。
“没……没说什么!”
然而认怂已经太晚,她今天注定免不了被好好“惩罚”一番。
于是,本来是讨论生日宴的安排,最终变成容教授给妻子的一次“惨痛”教训。
不协调这种话也是能随便说的吗?
……
过后,她靠在男人怀里,疲惫地揉着腰,咬着下唇颇为怨念地瞪着那个“罪魁祸首”。
容与也知道对她“欺负”得狠了,轻柔地吻在她的额头,说回正题。
“暖暖,你想邀请谁我都没有意见。那么相应的,我希望邀请谁来,你是不是也能够包容一些?你不喜欢裴慕白,但他毕竟是我朋友。你和他是不一样的,更不能放在一起比较,明白吗?”
傅暖轻“哼”一声,但她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只是太气愤裴慕白的所作所为。
可毕竟那家伙跟容与关系很好,她总不能逼着他因为她的好恶跟朋友绝交吧?
“那……好吧。我就当看不见他,把他当空气好了。但是他要是敢在小诺的生日宴上招惹容音,我就把他赶出去!”
男人用指尖刮刮她的鼻子,笑着应道:“好,老婆说了算。”
傅暖暗自腹诽:明明就是互相妥协,什么时候她说了算啊?
“诶不对!”
她突然想到什么似的,一巴掌拍在自己腿上。
“我才想起来,容音说她打算带那个贺先生一起来,要是裴慕白也在,万一他又闹出些什么,不是毁了容音的幸福?”
容与沉默片刻,幽幽开口:“如果真是她的幸福,就没什么能破坏。如果贺南齐那么容易就因为裴慕白的捣乱而放弃,那我认为,此人并非容音的良配。”
“好像也有点道理……”
傅暖小声嘀咕着,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又被容与说服。
过了半晌才后知后觉道:“不对啊?我怎么又被你绕进去了?你这个人!怎么好像每次有争论最后都是我被你说服?一定是你的歪理太多了!”
“能说服你,那就是真理。”
傅暖默默给他一记白眼,嘟囔道:“什么真理歪理我不管,我腰酸,你给我揉揉!”
“我这是身体力行告诉你,我们的夫妻生活,十分协调。”
傅暖囧。
什么叫“祸从口出”,以后在容教授面前说话绝对要字斟句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