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价至少上亿了。”
“那劳资还跟她有夫妻相?”
“你这话说的,不就是地位有一点悬殊吗?”
“那叫‘有一点’呀?”
“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哦,对不起,这个比如不对。”岳逸清立即改口道:“听说过这么一个故事吗?一个官二代偶遇一农民工,愕然发现农民工与自己长得酷似,官二代讥讽道:‘你妈年轻时,是不是在城里五星级宾馆当过服务员?’农民工诚惶诚恐地说道:‘木有,俺娘一辈子木离开过农村,倒是俺爹年轻时是个木匠,给城里的大官家搞过装修,打过家具。’”
刘国涛一时没有反应过了,愣了一会,忽然抬腿踹了岳逸清一脚:“你这倒霉孩子!”
岳逸清认真地说道:“都尼玛觉得当官的、有钱的玩农村女人正常,丫的就不知道农民工也有搂草打兔子的时候,让城里的女人开开荤?”
刘国涛双手插着腰,一脸不耐烦地问道:“你有正经的时候没有?”
“正经来啦!”岳逸清凑过去说道:“我可没怂恿你追闫队长,但你这小白脸......哦,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样子,谁能保证她不会倒追你?”
“你——”
“别急,等我把话说完!”岳逸清接着说道:“你有把柄抓在她手里是吗?她要是对你没有别有用心,为什么现在不捅出去?”
刘国涛叹了口气:“唉,她是以那个把柄相要挟,让我们今天晚上的演习输给她,而且必须是全军覆没!”
岳逸清一听,心当即往下一沉,彭东海的话立即在他耳边响起:“......如果输了,你们统统给我走人!”
“老大,”岳逸清惊出了一身冷汗:“你那把柄,到底多大的事呀?”
如果没有侵犯陈春茹被抓现行,又没有把主意打到闫继蓝的头上,岳逸清实在想不出刘国涛会有什么致命的把柄,落在闫继蓝的手里。
而刘国涛的意思,今天晚上是非输不可。
“刚才不是说了吗?开除军籍,遣送回家!”
“我勒个去!”
看到刘国涛不象是开玩笑的样子,而且从大队部回来就一直哭丧脸似地,岳逸清估计那事一定不小。
刘国涛执意不说,他知道再问无益。
想了半天,他觉得必须要把刘国涛送上杨树梢上去,否则全班的战友都玩完,至于到时候刘国涛怎么从树梢上下来,那就是他自己的事了。
“好吧,”岳逸清说道:“不管你信不信,你小子真的和她有段姻缘,至于仅仅只是恋人,还是情人,或者能否成为夫妻,那就得看你的造化了。”
看到岳逸清一再坚持如是说,刘国涛还真有点动心了,他两眼一眨不眨地看着岳逸清。
“我给你出个主意吧,老大。”岳逸清说道:“她不是要挟你吗?你听我的没错,等会抽个空去找她,就说今天晚上我们必须战胜她们橄榄枝中队,她要是威胁把你那个破事捅出去,你就跟她说,你要是没前程了,这辈子就非她不娶!你再看看她有什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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