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么客气。”
刘母瞪了刘国涛一眼,等闫继蓝落座后,刘母用单独的一双筷子,不停地给闫继蓝夹菜,嘴里不停地向她介绍市内外的风景点,特别叮嘱刘国涛这几天好好带闫继蓝到处看看。
她的热情让闫继蓝感动,但话里行间,她一口一个“首长”地叫着,让闫继蓝听得特别扭。
不过闫继蓝对此也不能说什么,只是不停地微笑着。
吃过午饭后,刘国涛本来想让闫继蓝在房里休息一下,刘母却催着他到宾馆去开房,弄得闫继蓝有点不好意思。
“妈,”刘国涛白了母亲一眼:“继蓝刚到咱们家还没坐稳,你就催着我们到宾馆去,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不欢迎人家呢!”
“这孩子,”刘母瞪了刘国涛一眼:“人家首长养尊处优惯了,你那房间能睡人吗?”
刘国涛反瞪了刘母一眼:“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都睡了二十年,她怎么就不能睡了?再说了......”
闫继蓝看了刘国涛一眼,刘国涛立即把话咽了回去。
“伯母,没事的,等会我就和国涛出去找找宾馆。”
“好,我们这是旅游城市,好宾馆多的事,让国涛给你找个既卫生又安全的,不过晚饭还是回来吃呀!”
闫继蓝点了点头,又看了刘国涛一眼,之后转身回到房间,刘国涛赶紧跟着她进了房间。
刘父瞪了刘母一眼,悄声说道:“你怎么说话的,人家还真以为你要轰人家走呢!”
刘母把刘父拉到卧室里,悄声说道:“就咱们家这条件,傻瓜都知道我是为她着想!再说了,人家可是校官,你儿子是什么?她要是真的成了咱们的儿媳妇,我们俩当时候还不得把她当成王母娘娘供着?”
“你想多了,儿子既然敢娶她,就一定能镇得住她!”
“切,你没看到刚才的情景?她还没怎么着,就是不动声色地看了儿子一眼,你瞧儿子就不敢吭声了。这还是第一次上咱们家,还当着咱们的面,真要是娶进门来,咱们一家人都会被她搞得不得安宁的!”
“哎呀,”刘父把手一挥:“没工夫听你没完没了地唠叨,我就觉得这女孩子不错。我可警告你,只准栽花,不准种刺!”
说完,刘父径自走出房门。
刘母看着刘父的背影,啐了一口:“这个老不死的真是老眼昏花,连个人都看不清了?哼,要是把这个女人娶回来,你就等着受气吧!”
刘国涛进房后,赶紧向闫继蓝解释道:“继蓝,你千万别误会,我妈是看家里太乱,怕你不习惯,你千万别误会了。”
闫继蓝笑道:“你还是和你妈一样,叫我首长吧!”
“啥意思呀?”
“没看出来,连傻瓜都看出我们不合适。”
“什么,你骂我妈傻瓜?”说着,刘国涛把闫继蓝推到在床上,把嘴凑过去就要吻她。
闫继蓝在床上挣扎着,弄得那张木板床“嘎吱嘎吱”只响,刘国涛趁机“嘘”了一声:“别动,这么大的动静,让咱爸妈听见了,还以为我们大白天在干‘那事’呢!”
“那你从我身上下来。”
“就不!”
说着,刘国涛摁住她的双手,拼命地亲吻着她。
她刚一挣扎,床板又“嘎吱”地发出响声,她只好躺在那里不动,任凭刘国涛忘我地亲吻着,享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