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随后抄起自己的外套,脚步踉跄,动作狼狈,挤开人群,逃一样似的离开了整个赌场。
“哈哈哈哈……我赢了!”李王意气风发的伸出手,想要将筹码揽回。
可这时,一个声音打断了他的动作。
“等等,我还没看牌呢。”白知敲了敲桌面:“你是不是太着急了?”
“哼!”李王这才记起白知的存在,他心有忌惮,但依旧装作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道:“我可是同花顺,你认为你能抽到豹子么?”
“有什么不可能的?”白知平淡的说道:“以其他人为对手我或许赢不了,但只要对手是你,我肯定能赢!”
他翻开了自己的底牌,赫然是三个方片2,最小的豹子!
可即便是最小的豹子,也通杀了同花顺!
“这不可能!”李王失声尖锐道,他死死盯着白知:“你出老千!”
“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这么多人看着,我怎么作弊?”白知反驳道:“如果我真有这种出老千的水平,当年怎么可能输给狐狸女士三百万?”
狐狸女士微微一顿,笑容满面:“是呀,这可是运气问题,老李,你运气不如对方好,怪得了谁呢?”
豺狼先生也跟着帮腔道:“愿赌服输,老李,你可别坏了这里的规矩!”
“好好好!”李王一连道了三声‘好’字,深呼吸了三次之后方才恢复了表面上的平静:“好一个愿赌服输,我就不信你一晚上都能压的我死死的!再来!”
白知不置可否:“拭目以待。”
此刻,赌场的灯光更加晦暗了些许,四周的人群愈发模糊起来,犹如蠕动的鬼影。
第三局开始了。
“弃牌。”李王果断扔了自己的手牌。
“弃牌。”白知也跟着丢了手牌。
“你什么意思?”李王盯着白知。
“弃牌而已,有谁规定只能你能弃牌?”白知不软不硬的回道。
“哼!”
“加注,三万。”狐狸女士笑的像只偷鸡的狐狸。
“加注,十万。”豺狼先生说着,突然一顿,改口道:“算了,我也感到有点困乏了,不如直接梭哈吧。”
“你连手牌都没看就直接梭哈?”狐狸女士讶异道,她感觉自己的算盘打错了。
“当然,我觉得这次我的运气应该不错。”豺狼先生笑着道:“怎么样?有兴趣陪我玩一把么?”
“……你认为我是小眼镜么?”狐狸女士摇头:“没兴趣。”
“不急,你不如看过我这两张手牌再说。”豺狼先生笑眯眯的掀开了自己的两张手牌,一张为红桃J,一张为黑桃J。
“又是这种极端的配对。”狐狸女士眯着眼睛,思索道:“我的底牌是同花,要强过顺子和对子,他的牌组只可能是对J和豹子……豹子,呵,哪有那么容易!”
“好,我跟你梭哈!”狐狸女士故作轻松道:“一百万!全押!”
“爽快!”豺狼先生拍了拍手掌以表达赞赏。
“开牌吧,我是同花,黑桃387。”狐狸女士自信一笑:“你的底牌不是对JOKER,就是豹子,我赌你成不了豹子,毕竟这概率太低了。”
“那可不好说……我觉得我也该时来运转了。”豺狼先生动作不急不缓的翻开了最后一张底牌……赫然是方片JOKER!
狐狸女士瞠目结舌,目瞪口呆。
好会儿她才回过神来,苦笑道:“你赢了……今天还是我这个月第一次输的这么干净,也该回去了,你们慢慢享受吧。”
说完,她起身走入了身后的人群里,消失在了簇拥之中,犹如淹没的暗影。
“还剩下我们三个人。”豺狼先生舔了舔嘴唇,尝到了赌博胜利之后的快感的现在,他就宛若闻到了鲜血味道的饥饿豺狼,笑容不减却越发生动残酷起来。
“把我当做你的猪仔,不怕撑死你!”李王回以一个冷笑。
“试试看就知道了。”豺狼先生如此说着,表情上满是轻松自如,一如狩猎中的野兽,自信、残暴且冷酷:“来,我们继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