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依旧:“耐心一些,听我说完,你就能解脱了,包括你那异样的头疼症状。”
司徒脸色一白:“你怎么知道……”
“所有的案件统合之后,我找到了一个疑点,那就是凶手到底是怎么接近这些人的呢?偶然?很明显不是,不论是林家小姐还是那名小学女生,都是有所预谋的……他提前知道了这些人松懈的时间和地点,提前埋伏,然后下手将其杀害。”白知漠然道:“那么凶犯是怎么得知这些人的习性呢?”
“很明显,有同犯……所有的推论都指向了这个答案,这样一来一切都能解释的明白了——案件里凸显而出的凶犯特性和现实不同的缘故,第三起案件没有伪装的缘故,这一切都很明了。”
白知起身,望着司徒微微一笑:“你是左撇子吧。”
司徒呼吸一滞,下意识的看向自己的左手,他面色一抽,想要抬起右手做个假动作,但立刻被白知识破:“右撇子不会将手表戴在右手上,而且你左手袖口的污渍明显更多一些。”
“是又如何!”司徒涨红了脸色:“就因为是左撇子,就会怀疑我是帮凶?”
“当然不是。”白知失笑摇头:“左撇子只是一点,更重要的是……你,其实是个性无能吧。”
司徒如遭雷击,全身僵硬不能动弹。
他望着白知,脸色煞白,自己藏匿了多少年的秘密,居然在这一刻……被彻底揭开。
“确切而言,你不是性无能,而是异常性*癖者……还是一个对着尸体发情的变*态,如果对象不是尸体,你根本无法硬起来。”白知以平淡的语气,揭穿了对方,显得那么恶毒。
“够了!”司徒大口的喘息着:“你再胡说八道,我……”
“你能怎么办?我说的只是事实而已。”白知轻蔑一笑:“想要证明这几点,实在是再容易不过了,你喜欢尸体,而且喜欢骨骼,你自己不觉得整个房间内的动物骨骼标本太多了一些么?”
司徒左右一眼,脸色更加苍白。
“不用数了,一共三十七种,就连你自己的车钥匙扣上挂着的都是白色的鸟类骨骼。”白知淡漠道:“当然,仅靠这些我也无法判断你就是同谋者。”
“我原本就不是……”司徒呼吸急促。
“第一起案件!”白知毫不理会,开口接道:“女性的被害者是交际花,自然打扮的很是娇媚,但同样四处逢迎让她精神疲惫,她虽然明面上装作不认识你,但私下之中来接受你的治疗远不止一次,频繁到每周周日都会来。你们私交甚好,通过催眠疗法,你作为诊疗师对于她的所有一切都非常的熟悉。”
“你有什么证据……”司徒严词厉色道。
“我不相信作为常客,你这里会没有备上有关她的一份资料……即便没有也没关系,被害者是个喜欢写日记的人,她的笔记有着绝对的权威性。”白知平静的回道。
司徒脚步一软,后退一步,他挣扎道:“我没有理由杀她。”
“你当然有,因为她看穿你是个……嗯,无能之人。”白知顿了顿:“作为交际花,她本就不是洁身自好的人,你外貌不错,她多次来早有行为上的暗示,只不过你一直视而不见,直到她刻意勾引,让你原形毕露……为了保密,你肯定不能让她活下去。”
“这也是日记上写的?”
“不,我的个人推论而已。”白知道:“精心计划后,你通知了她的老相好,决定将两人一起除掉,因为你怕她老相好会不依不饶的追查,并且需要一个替死鬼……当然,动手的人不是你。”
“那不就是没证据么!”
“呵,放心,会有的……”白知不屑的笑着:“你在凶犯杀害了人之后,二次布置了现场,造成了许多迷惑人的假象,剥光了她的衣服,取走了首饰,并且将男性尸体带走,用来迷惑他人……然后,你见到她的尸体,居然产生了一种冲动,这让你很意外,然后你就顺势来了一发,取走了她的魂魄。”
“无稽之谈!”司徒冷哼。
“第二起案子。”白知竖起第二根手指:“这起案子大概就是你纯粹的见色起意了,也有可能是见到林小姐的资质优秀,想要将她养成恶鬼……不论是哪一者,你都有足够的理由下手,你将她带到凶宅里去,关了她足足一夜,然后才通知了凶犯去杀了她,为的就是让她在恐惧里使魂魄变得足够怨恨。之后你顺手女干尸,并且将处子血洒在尸体身上,用来养血尸。”
“说够了么?”司徒表情很冷:“污蔑够了没!”
“别着急……接下来才是你最大的破绽所在。”白知竖起第三根手指:“第三起案件,根本不是罗仇下的手,而是你……你杀了林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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