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迎接下,外面热,别跟来。”
常东所说的客人,正是丁鲁。
不过,常东没想到,他在外面这一等,就是十几分钟,热得他满头大汗。
丁鲁不是迷路了,而是……他竟然是一路走过来的。
“就这么走来的?”常东擦了擦额头臭汗,问道。
“对,这地方风水不错。”丁鲁点了点头,他穿着白色长袖衬衫,黑色长裤,脚蹬黑色千层底,打扮很有几分噱头。
“国人嘛,这种工程怎么说也会找风水师瞧瞧。”常东道。
“也是。”
“进来吧!”
常东招呼一声,在前面带路。
丁鲁点了点头,跟着常东进了偌大豪宅。
进了豪宅,常东就一直在观察丁鲁,他发现丁鲁对这座豪宅似乎并不惊讶,睹之如见寻常百姓家,不惊不羡,宠辱不惊。
早就躲进客厅的常媛媛看到丁鲁过来,立即变成了乖宝宝模样。
她现在对哥哥崇拜的很,也好奇的很,所以常东不赶她的话,她都会留在旁边,听听看看。
这在某种程度上,就是所谓的耳濡目染吧!
“周先生安顿好了?”
两人落座后,常东接过佣人递来的热毛巾擦擦汗。
丁鲁脸上倒没什么汗渍,他接过毛巾,仅仅擦了擦手。
“嗯,按照师傅遗愿,洒在了狗头山。”
“狗头山?”
“师父的祖地。”
“哦——”常东点了点头,没再追问。
“你师傅让你跟着我,你什么想法?放心吧,我这人很民主。”
“我已经违背过师命一次,不想再违背第二次了。”一直颇为平静的丁鲁,脸上闪过痛苦之色。
师傅道行比他高,既然算出是死局,那肯定就是死局,他偏偏不信邪,怎料,生门之后,却是死门。
这个教训,对他打击很大。
常东看向常媛媛道:“媛媛,去楼上给丁先生挑个客房,好好整理整理。”
“哎!”常媛媛点了点头,知道这是哥支她离开。
一时间,客厅里仅剩下两个人。
常东吸了一口气道:“我有个疑惑。”
“请讲。”
“命若是天注定的,那还要后天努力干什么?这个问题,困扰了我很久。”
丁鲁想了好一会儿道:“师傅跟我讲过一个笑话。”
“他说,信命的人,过马路的时候,还会左右看看。”
常东咧嘴笑。
丁鲁又道:“你说的问题,说复杂也复杂,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是因为,影响一个人命的有很多因素,八字、四柱、神煞、面相、骨骼……很多很多。”
“这里面代表的元素,往往是冲突的,矛盾的,难以名状的,很难完全推演。另外,人与人之间的命运交汇,也会影响彼此的命格发展。”
“说简单也简单,命就像是基因,它决定一个人的基础,天赋、智力、性格,这些东西自然会影响人的一生。”
常东闻言笑了:“很神棍而又科学的说话,这算是用科学为自己背书吗?”
丁鲁摇了摇头,道:“刚刚那小妹妹,乃是孤鸾煞,命值孤鸾,独枕早孀,克尽家人,只有女性亲属可以稍稍躲过一劫。”
“但我再看她命格,孤鸾与羽石为伴,威能尽失,应该是得了你的天乙贵人扶持。”
常东笑着摇头,履历可查的东西,他根本不信。
“她生父应该死了吧?如果你不是天乙贵人,而是利在亲友的枭神夺食,她父亲应该能借你家财气,苟且偷生。”
话落,常东瞳孔陡然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