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纪清言冷冷的话语就飘过来。
“明天中午,不,现在已经凌晨了,今天中午别忘了过来做饭,要跟昨天中午的一样,明白吗?”
轻语艰难的咽下已经到嗓子眼的笑声,闷闷的回答,“明白!”
阳台上存在感极低的兄妹俩正准备刷一下存在感,安慰一下这个看起来好桑心的干妈,还没组织好语言,爸爸清冷的声音就已经传过来了。
“纪言,太晚了,带着妹妹去睡觉!”
两小只默契的对视一眼,递了一个‘鼓励’的小眼神给干妈后,默默的回去睡觉了。
纪清言目送两小只回到房间,发现某人还是坐在阳台上一动不动,于是开口驱赶,“我家没有多余的床给你睡。”
“…………”轻语呆,我什么时候说要在你家睡觉了吗?
“所以请你赶快走!”
“…………我没说不走啊。”
纪清言不接话,默默的盯着屁股跟黏地上一样的轻语,眼神中赤裸裸的说着,“既然要走,就请您挪动一下您宝贵的屁股,离开我家的地面。”
轻语有点没心眼、有点傻、有点呆是不假,但是轻语还是一个‘偶尔’有眼色儿(眼力劲儿)、会看脸色的人,比如此时,轻语就一字不差的读懂了纪清言的意思。
轻语红着脸,默默的站起来,连身上的尘土都顾不得拍一下,就急急忙忙的从纪清言身边跑过去,拉开门,夹着小尾巴,灰溜溜的回家了。
客厅里的纪清言静静的坐在沙发上,默默的看着阳台外的夜景,沉思着……….
………
轻语用挚爱的稿费发誓自己绝对不是被门外‘咚咚咚’的震天砸门声砸醒的,而是被门外的鬼哭狼嚎吓醒的,那声音绝对是惊天动地,匪夷所思,胆战心惊,惊天地泣鬼神………..总之,人类的词汇已经无法形容这‘神奇’的声音了。
顶着一头鸡窝,轻语迷迷糊糊的开门,还没来得及看清到底是何人作怪,就被人连拉带拽的从门内扯出去了,一路被拖着往旁边走,惊的轻语最后的一丝睡意瞬间消失的光光的,手脚并用开始挣扎起来,奈何拖着的人太有劲,无论轻语怎么挣扎,还是改变不了被拖走的命运。
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大门,轻语欲哭无泪,难道就这么被别人****,自己好不容易才从一个穷码字的熬成一个知名的小作家,钱还没花完呢,更重要的是,上本书的稿费还没给自己结呢………..好多钱的……….不行,自己要自救!
“救……….唔、唔、唔。”
出师未捷身先死。刚喊出一个字,一只粗糙的大手就立刻紧紧的捂住了轻语的嘴。打又打不过,挣又挣不开,喊又喊不出,彻底被堵死退路的轻语,眼泪‘噌’的一下顺着眼角就流下来,大颗大颗的泪珠儿悄悄的躲进浓密的头发里。
捂住轻语嘴巴的人丝毫没有察觉自己拖着的人已经哭了,努力拖着轻语往前走,边使劲拖着边用自己神奇的嗓音开始说话,“陈小姐,您可真让我们纪先生好等啊,有什么话等见到纪先生再说吧!”
虾米~那个纪先生?
眼泪模糊的轻语拼命的转动自己混沌的大脑,努力的思考自己究竟的得罪了那个纪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