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体内那股腾炽的欲/火已经基本熄灭,原来像滔滔怒潮般汹涌地在周身血管里东奔西突的血液,也像被疏导得法的洪水归复到河道里面一样,渐趋平缓和稳定,脸上赤红的颜色也开始渐渐退去,恢复了原来那种白净润泽的颜色。
趁宁青下面条的功夫,冷笑天仰躺在床上,暗暗聚拢体内的气流至丹田穴处。当感觉到小腹处有一个火热的气团时,便潜运意念力,驱使这个气团在周天运行。但是,每次到了小腹下面的尾闾穴时,这个气团便会受到阻滞,怎么也冲不过去。试了几次以后,他生怕强行冲关会损害到自己的命根子,只好叹了一口气作罢。
但是,他感觉到:现在自己在短期内聚起的这股气流,好像比原来更加强大、更加凝炼。因此,他心中再一次升起了这个疑问:是不是自己体内的yin毒每发作一次,原有的逍遥功功力就会增长几分?这就正好比一个得感冒的人,只要咬紧牙关不打针不吃药,坚持熬过去,身体的抵抗力就会增强几分一样?
这时,宁青端了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过来,面条上还卧着一个煎得金黄的荷包蛋。
冷笑天刚刚运了气,饥饿的感觉更强烈,一闻到面条和葱花的香味,哪里还忍耐得住?赶紧从床上坐起,接过宁青手里的碗,像陈佩斯吃面条一样“哧溜溜”地狼吞虎咽,一下子就把那满满一大碗面条吃了个精光。
宁青抿嘴一笑,像个服侍丈夫的小媳妇一样,拿过一块毛巾过来,给他擦干净嘴角的油渍,又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收拾好碗筷以后,见还只有六点钟,感觉到有点疲累,便爬上床来,双手抱住冷笑天,闭上眼睛想睡一个回笼觉。
冷笑天赤/裸的身子被她搂住,心中的欲/火又腾地升了起来,有点控制不住地一把将宁青的身子翻转过来,扯掉她的睡衣,再一次将自己的身子压了上去……
宁青双手回抱着他,有点羞涩地低声说:“笑天,你稍微轻一点。昨晚你太用力了,像条小牛犊一样……”
当说到这里时,她忽然“啊”地一声,双手猛地痉挛般地抓住了冷笑天的后背,再也说不出话来。在冷笑天猛烈的撞击下,她疯狂地摆动着头部,身子不停地曲弓着,迎合着冷笑天的冲击动作……
这一天,他们两个躲在躲在公寓里,除了吃饭和冷笑天打坐练功之外,剩下的时间就几乎全都在床上度过。宁青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了两情相悦时,男女结合在一起的那种美妙和销/魂的滋味。所以,她像一个初尝美食的贪嘴的小孩一样,毫无餍足地和冷笑天一次次地行事。而冷笑天,在体内yin毒的驱使下,也没有了开始时的愧疚和不安,在宁青成熟丰腴的胴体上把邪火一点点地驱除出了体内……
在冷笑天和宁青躲在公寓内水ru/交融慢慢驱除yin毒的时候,已经从昏迷状态中醒了过来的苏晓丹,却陷入了疯狂绝望的境地中。
她是中午12点左右醒过来的。当她睁开眼睛时,脑海里立即便记起了冷笑天,于是便翻身爬起,往房间里到处寻找,却没有看见冷笑天的影子。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昏迷过去的,只记得冷笑天一定要离开她到外面去,自己死死地搂住他不放。接下来,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当找遍整个房间都没有发现冷笑天的踪影后,苏晓丹的心里忽然产生了极度的恐惧和不安:她记得,冷笑天当时正被体内的yin毒折磨得奄奄一息。而且,据他说,酒店里还有杀手在到处找他、追杀他。如果他为了使自己不受伤害,强行走出酒店,现在会不会已经……
想到这里,她陡然间身子一阵战栗,心脏也“砰砰”地跳着,好像随时会从胸腔里蹦出来。
她站在房间里定了定神,然后手忙脚乱地把衣服穿好,也来不及梳洗,拉开房门就往外面走——她现在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找到冷笑天,一定要确认他还活着。如果他死了,自己就从这20楼跳下去……
但是,她刚刚拉开房门,就发现谷黎明和一个副导演站在门外,好像一直在守着自己。
谷黎明见到苏晓丹,脸上强装笑容,说:“丹丹,起来了?赶快梳洗一下,吃完饭我们就要飞回新加坡,把最后几场戏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