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那种绝望感,让刘弘基无可奈何地向后仰倒在了榻上。虽然也曾悄悄求医问药……
可特娘的却见效甚微,这让刘大将军只能夜夜蹲书房化装勤奋人。
而前些日子,见识到了程三郎的医术,让自己麾下的亲兵们得以恢复部份肢体功能。
这样匪夷所思的医术,终于打动了刘弘基。
可问题是,这小子是晚辈,若是让晚辈知道自己有这样的病,实在是有点丢脸。
自己不出面,让其他人去问,那岂不是知晓自己病情的人更多?
所以,一直在纠结反复的刘弘基迟迟不敢下定决心。
好在程咬金这家伙居然浪去了西北去征讨吐谷浑。
这让刘弘基觉得机会来了,所以才会让什么也不知道的亲儿子刘仁实去请程处弼来。
毕竟还是蹲在主场更有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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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清晨,来到了前厅,看到了那位坐在厅中,呆头呆脑,面容枯槁的刘仁实。
看到了程三郎的那一瞬间,刘仁实的眼珠子都要红了。“程三郎,刘某等你等得好苦……”
“仁实兄实不好间意思,昨个小弟因事被陛下留在了宫里,到了掌灯方才回府。”
程处弼颇有些不好意思地朝着这位一礼正色道。“好在我两位兄长把兄台招待得十分到位。”
这话一出口,正在胡吃海喝的大哥、二哥憋不住就乐了。朝着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老三翘起了大拇指。
刘仁实又气又乐地指了指程家一二三。“老子懒得跟你们计较,有本事到我家来,定然也让你们知晓厉害。”
一番嬉闹之后,刘仁实道出了来意,他爹有要事,要跟程处弼商议。
“具体是何事,家父没有明言,贤弟你自己去问吧。”
程处弼砸巴砸巴嘴,想想也是,刘大将军有事找自己,不过堂堂长辈,总不能窜过去找晚辈,这于礼不合。
让刘仁实代劳这很正常,具体是啥事,想来此事不适合经第三人之口。
“行吧,不过这两天怕是不成,今日我一会用了早餐就得赶去宫中,李兵部跟我约好了有事情要办。”
“过两天行不行?若是不行的话,等我白天忙完了公务,晚上再去拜访?”
刘仁实看到程处弼答应得如此痛快,也是松了口气,点了点头笑道。
“那便有劳贤弟你了,我回去跟我爹知会一声,事情若真是急,我到时候就去宫外等。”
大哥程处默一乐,热情地邀请道。
“那你还不如直接到府上等我家三弟,还能跟咱们哥俩一块边吃边等……”
二哥也频频颔首,翘起大拇指附合。
刘仁实呵呵一乐。没搭理这两个昨天将自己灌翻在地的厚脸皮。老子可不傻,再来那岂不是又自投罗网?
用完了早餐,将刘仁实送出了府门,程处弼也道别了二位兄长,朝着皇宫策马而去。
到得宫门处,程处弼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自己怀中那些昨天晚上搞出来的资料。
信心十足地跟随着接到了命令的宫中侍卫,由着对方引路来到了位于金水河畔的延嘉殿。
这里比甘露殿更靠里,足以看得出来,李叔叔对于这兵棋推演以及沙盘的重视程度。
而等着程处弼随着侍卫近入了延嘉殿旁边的一个小院落内。
里边除了李绩之外,还有一位长相颇为清俊,甚至感觉有些眼熟的中年官员,以及几名工匠尽聚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