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弼眼珠子贼兮兮的直转,一会乐一会愁的,看得刘弘基一脸懵逼。
等了老天天,也没看到程老三有要开口说话的意思,刘弘基终于憋不住了。
“我说贤侄,行不行你小子好歹给我句准话。”
程处弼呷了口茶汤砸砸嘴。
“伯伯,办法不是没有,只是不知道你那个无中生……嗯,你那位好友乐不乐意。”
“你真有办法?”刘弘基顿时两眼一亮。
“当然了,必须有。”程处弼相当的自信,从容一笑道。“这么说吧,只要他乐意,我可以给他手术治疗。”
“那玩意也能手术?”刘弘基突然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脸色有点发黑。
“当然可以了,例如举而不坚者,我可以给他植入假体,不过这个年代,想要寻找适合的假体有些不太容易。”
“真要是往那里边植入一根金属棍,似乎也不太妥当,毕竟金属容易产生排异性反应。”
“再说了,铁容易生锈,只有拿贵金属,可若是用金或者银棍……唔……”
程处弼突然想到了一个词汇,骂某某人是*棍,莫非就是曾经有人拿银棍进行假体植入过?
金棍和银棍,啧啧啧……指不定哪天破产了,好歹取出来还能换两钱花花。
可惜,自己已经穿越到了大唐,实在是没办法再去百度探讨这个十分严肃的医学课题。
程处弼摆了摆脑袋,甩开了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最适合的假体材料是硅胶类材料,问题是这个时代,哪来的硅胶?
刘弘基呆呆地坐在那里,一想到小兄弟里边被程老三塞进不知明的玩意,自己特娘的还要不要脸了?
捏起了海碗大小的拳头,刘弘基神色不善地打量着这个满嘴胡说八道的程老三。
“程三郎,你就没有正经一点的法子吗?”
程处弼不乐意地瞅了刘弘基一眼。神特么的正经一点的法子,难道这个法子很不正经吗?
算了,看这位长辈那面黑如锅,额头上都崩出了青筋,程处弼觉得自己犯不着跟这样的长辈据理力争。
“若是伯伯你不乐意治本,那就只能治标了。”
“怎么个治标法?你倒说说……”刘弘基一呆,狐疑地道。“不用动刀子吧?”
“当然不用,只是每次你那个朋友想要那什么的时候,就得提前服用药酒。”
“药酒?”刘弘基不禁一乐。“那没问题,老夫可不忌酒。”
程处弼呆呆地看着这位已经自个说漏馅了的刘伯伯,强行移开了目光。
“若是他不忌酒的话,倒是可行,不过啊,药酒那东西,喝是可以,但万万不要过量才是。”
“毕竟主要还是以养身保健为主,不是小侄多嘴。
万一形成了习惯,养成了药物依赖,以后自己起不来,可怪不得我。”
刘弘基听得这话,直接就乐了。
“你这小子说的什么胡话,我那好友也跟我差不多一把年纪。”
“真要有本事起来,还犯得着服药吗?行了,别废话,需要什么,老夫来采办。”
“这倒不用了,药酒那东西的工序……十分的复杂,而且非常的繁琐,足足有十几道工序……”
程处弼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听得刘弘基一个脑袋两个大,最终只能接受程处弼的好意。
由着程处弼自己去采办药材,制备药酒。
“贤侄,此事,可就真的拜托你了,若是真的有效果,别的不说,嗯……”
刘弘基站起了身来,蹲到了一旁去,拿出了一个小木匣子,往里边掏了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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