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居然不是祖群,就她是......”
林巡丁一口气没喘上来,赵十八急道:“快说,到底是谁!”
正说着,“到底是谁。”
赵十八闻到背后有人,一转头,就要下跪,“义父,您怎么来了?”
林巡丁扒在地上,“是,您的手下总旗,朱俊祥。”赵琦闻言皱了皱额头,“他啊!”
“义父,我去把他们擒回来!”
赵琦从赵十八一走就心里乱糟糟的,那个老道士猜测人的心还是挺准的,就对赵琦讲,赵十八此去路途上有风险,什么什么的......要赵琦快去接引,赵琦情急之下就来到城冈巡检司。
这一次赵琦可算是服了老道士了,准备回去供奉老道士,那个老道士趁赵琦不在家,带着两只烧鸡一壶红将双蒸偷偷的溜出留守府,搭天刚亮的船往上川岛一游,顺便说一下着船是朱浩搭载工匠的渡轮。
“我想一想,等我想一想,”赵琦沉这个脸低头想了一下,“有了!”
“赵十八,过来,”赵琦在赵十八的耳边轻声的讲,怎么这么,如何.....“去吧,我等你的好消息。”
赵十八,怀里揣着赵琦的一半私章,骑着赵琦的名马象龙马不停蹄的奔向黑夜。
鸡笼山全称应该叫土匪山,就像落叶重归枝头一样,时间上溯大明朝万历年间,当这里还是一片蛮荒的时候,就已经啸聚了一群土匪,养活这群土匪的不是这片土地,而是一条河流,大同河在鸡笼山这一段河道宽阔,水势比较平缓。
白天土匪老大苏明松刚刚经历下游或上游的湍流险滩,正好在这一段宽阔平静的河道里松一口气,歇一把力继续看着那些商客不晓得深浅,想让船舶歇息得久一点,那帮客商要到上岸去走走,就贸然地靠了岸。
这群土匪的打劫手段和工具都十分原始。
土匪老大苏明松和土匪们很穷,搞不起坚固的船也没有过硬的航行技术去河中央劫杀那些过往的船只,每当看到河道里松一口气商客筋疲力尽的经过,土匪们就使劲烧火做饭,让饭菜的香味飘到河里,登上船去钻进那些航行者的鼻子,从而将他们引诱靠岸,然后打劫他们。
土匪的打劫工具通常只有木棒,他们没有必要的刀和枪,好一点的弓箭都没有。他们也抢劫到手了不少尖刀利剑,还有弓箭铠甲什么的,但是这些东西都是在生意不景气的时候拿去换了吃穿,从来没有机会武装自己。
鸡笼山土匪和别处的大不一样,他们并不张扬地打劫,有礼貌,讲信义,只按客商贫富和货物多寡依照比例取自己该得的那一份,不打人,不骂人。客商们可以根据所需与土匪进行额外的交易,获得食物和干净的水。
有时候他们的船在经过险滩被撞坏了,还可以在这里得到维修,得到有偿的食宿。所以这些船下次途径这里的时候,往往还会主动靠过去,像进贡似的把金银或者米粮送给那些土匪。
船舶放心通过,土匪们安居乐业,后来土匪们修建起了可以长期居住的房屋,囤积起了粮食,甚至还饲养了牛羊。
土匪们待客商们远比待自己客气,他们建设了可以停靠船只的码头,设立绕过暗礁的航标,还为一些偶尔路过此地的脚夫们平整了道路,在路边搭起牢固的草棚。尽管不断有人跑来,旗帜鲜明态度坚决地要求做土匪,但是土匪们的子孙不愿意再干这个行当。
他们开始学那些客商们,走船,行脚。客商们很乐意教授他们怎样算计往返行程的消耗和赚取的差价。慢慢的,这里就形成了一个集镇,人称“土匪镇”,并且日渐繁荣。
这次赵十八拿着一半私章,就是冲着鸡笼山土匪而来。
“二叔,歇一下子,我走不动了。”在鸡笼山的山路上朱莉安娜的脚扭着了,朱莉安娜一整天都没有吃东西了,夜晚两点钟了,朱莉安娜是又冷又饿还拐了脚。
歇息了十几分钟,朱俊祥刚要起身,就听到有人从鸡笼山的后山打着火把极速的靠近。
朱俊祥的身边就只有七八个军户,祖群带着五个巡丁已经放出去引走了一部分人,朱俊祥苦笑着摇摇头,藩女真是一个惹祸精,想起刚来千户府的时候,同朱翠翠把朱浩给自己的烟斗放了墨水,搞得朱俊祥还莫名其妙,直到何氏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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