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个赌注本姑娘才愿意和你斗!”
“哦?那姑娘想赌什么?”
“我和姐妹们每次就赌银子,就和你赌银子吧!你输了就得拿银子!”
“我同意。不过我可不想要姑娘的银子。”
“哦?那你要赌什么?”少女的柳眉再次蹙起。
“这样,我输了就给姑娘银子,姑娘输了给我什么,我还没想好。”
少女好看的眉毛蹙成一团,用鄙夷的语气说道:“哪有这样赌的啊?不行不行!”她边说边摇头。
郑砚爽朗一笑,说道:“姑娘放心,在下不会跟姑娘提一些无理的要求,如果一会儿姑娘输了,我说不定还没想到就不要姑娘的赌注了。况且,我还不一定能赢姑娘呢!姑娘这副担忧的样子,是对自己没有信心,怕输给我么?”
少女凤眼立刻晶亮起来,双手掐腰,傲慢说道:“赌就赌,我才不会输!”
郑砚笑得愈发开怀。
“那姑娘先来。”
“行,不过本姑娘不知道你的水平如何,就先给你说个简单的,以免你对不出来。”少女粲然微笑,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此话一出,身后的女伴们都掩嘴偷笑。
郑砚暗叹这姑娘有趣。
少女清了清嗓子,说道:“鸡冠。”
郑砚不假思索道:“鸢尾。”
少女和众女伴一愣,还以为他要说通俗的狗尾。
郑砚道:“我也给姑娘出一简单的,白鹭。”
少女自信道:“乌鸦。”想了想,莞尔对郑砚道,“你且听好了,玉簪。”
郑砚准备答,又想这玉簪还是一种花的名字。
少女得意笑着,这下你答不上来了吧!
“金钗。”金钗也是一种花,少女失望了。
郑砚又道:“甘草。”
少女想了好久,最后不甚自信地低语道:“苦瓜。”
“苦瓜?”郑砚哈哈大笑起来。
少女白他一眼,说道:“那你怎么对?”
“甘对苦,草对花,自然是苦花喽!”
少女嘟嘴,愤愤道:“小人,你耍赖!”
郑砚依旧从容笑道:“哪里?之前姑娘并没有说所对之物必须是实实在在存在的东西啊!”
少女气愤难耐,原本晶莹的脸蛋像被凤仙花汁深染上了一层朝霞的红晕。
郑砚看着她垂下的青丝,明白她还待字闺中!忍不住吟诗道:“恻恻轻寒剪剪风,杏花飘雪小桃红。”
少女不满又无邪地直白问道:“哪有桃花?”
郑砚调笑道:“人面桃花,近在咫尺。”少女的脸更红了。
“在下郑砚,姑娘输了,我要求的赌注,就是——敢问姑娘芳名。”
少女觑他一眼,抬起水润的眸子望天说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个耍赖的小人!我才没有输!”说完又略略垂睫,绞了绞手指,丰润的唇畔不自觉地扬起一个浅浅的弧度,她携起身旁的女伴们一齐欢快地离去了。
郑砚在原地矗立良久,直到那窈窕的绯色身影被杏花深藏,才愣愣转身。
“在下郑砚,姑娘输了,我要求的赌注,就是——敢问姑娘芳名。”
少女觑他一眼,抬起水润的眸子望天说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个耍赖的小人!我才没有输!”说完又略略垂睫,绞了绞手指,丰润的唇畔不自觉地扬起一个浅浅的弧度,她携起身旁的女伴们一齐欢快地离去了。
张耀宗忙与身旁一位大人搭腔,引开话题:“柳大人,我听说你们昨日有不少人一道上长公主府了,长公主身边有个叫玉鸾的美姝是不是?”
那柳大人呵呵笑着若有深意地望着他,晃着手指道:“合着张大人是后悔昨日没跟下官们一起去长公主府见美姝了。”
张耀宗嘻嘻笑着指着他:“柳大人见笑了。我只是好奇,回来的人都在议论那玉鸾呢,那玉鸾究竟是什么样的姿色?长公主喜欢搜罗美女,府中美女如云,怎么唯独这个玉鸾只叫众人瞧了一眼就记住不忘了呢?”
柳大人仔细回味了下,一脸色眯眯的表情:“也不知长公主是从哪里觅来的,那玉鸾还真不是什么庸脂俗粉,说天香国色都不为过,比青楼里的莺莺燕燕够味儿了去,一个眼波都能溺死个人儿;长公主爱不释手,当花瓶一样供着,舍不得动呢;一听她的歌声,就知道还是只娇滴滴的雏莺儿.......”
.......
玉鸾?曲伯尧没有太在意,望着滚过天际的惊雷和檐下如瀑的疾雨,那双与郑媱略微相似的模样只在脑中闪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