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陈伟已经倒下了,我心里大乐,目的已经达到,我就喊来服务员,先把酒钱给结了,但却告诉服务员,我要出去一下,很快就回来,让他们不要动陈伟。【 】
服务员见我已经结了酒钱,自然不会担心我会赖账,便答应了我,随后,我就赶紧跑到了大客车的跟前,找到司机以后,就跟司机说:“师傅,我们今天不回去了,但货已经装上了,我会通知家里,等你们到站了去取货,你看行吗?”
“哦,行,有啥不行!”看来像我们这样的情况应该很多,所以那司机很不在乎的答应了我说道。
“哦,那师傅,你们大概几点能到家呀?”我又问司机说道。
“很快,要是两点准时走的话,下午五点左右也就到了,不过一般情况下,都不会准时走,这上货的总有晚的,得等着,但六点怎么也能到家了。”司机回答道。
“好嘞,那师傅就麻烦你了,路上多帮着我们留意点货,别丢了什么的!”说着,我就给司机递过去一盒红塔山,这也是我事先就买好了的,专门为了讨好司机的,毕竟这货是陈伟的命根子,我把他给留下了,却让货先走了,真出点什么事儿,陈伟得跟我玩命。
“你看这怎么话说的,多大点事儿呀,”司机一见我还给他上了包烟,还有点儿不好意思了,嘴上客套着,但还是把烟接了过去,还拍了拍我说道:“小伙子可以呀,还挺社会的哈,你放心吧,你不就是那三包货吗,我给你看着,不会有事儿,但你可跟家里头说好了,要他们等着取货,把时间还有刚才我在你们那货袋子上记下来的号码说清楚了!”
“谢谢师傅了,放心,我会说的,到时候来取货的也是跟我这么大的小子,要不是的话,您可千万别给!”我笑着又跟司机交代了一声说道。
“好,没问题!”司机答应了以后,我便又去找了一辆出租车,然后让出租司机拉着我来到了小饭馆,并且还请那出租司机帮我把陈伟放到车上,这北京的出租司机还真热情,二话不说就跟我抬着陈伟放进了车里,然后笑着用一口京片子问我去哪?
我笑着对司机说道:“师父,你就给找个最近的小旅馆吧,要便宜点儿的就行!”
我一说完,那司机就笑了,说道:“得嘞,您请好吧,这趟活儿好,白捡的一样!”
我也不明白那出租司机是什么意思,只是笑了笑,结果到了旅馆我才明白,这司机带着我和陈伟刚发动了汽车,还没走出五十米呢,就停下了,我往车外一看,一家不大的小旅馆就在眼前了,这我才明白,敢情这北京上车就十块,他根本没用废多少油,就把这钱挣到了,可不跟白捡的一样。
但我要不打车,我也弄不动喝多了的陈伟不是,没办法,只好交了钱,又在司机的帮助下把陈伟背进了那小旅馆。
到了旅馆里,先把陈伟往旅馆服务台旁的椅子上一放,又跟那服务台的老板娘砍了半天的价,最终以二十五元一个床位的便宜价格要了一个三人间,我家就是开旅馆的,这点事儿都不算事儿,要是住标间太贵,但要三人间,可以按床位算,就陈伟这么一个醉汉在里头,我就不信谁还敢往我们这屋里头住,这就合着跟花了床位钱却住了标间一个样。
又请服务员帮忙把陈伟送进了房间,往床上一扔,打了一壶开水,这人喝多了,醒来后就口渴,所以我还给他先倒了一杯,放在了电视柜上,想了想,又给陈伟写了一张条子,就说他喝多了,走不了了,我自己出去逛逛。
当把这一切都做好以后,我才又走回服务台,用服务台的公共电话,先给王新家打了一个电话,但没人接,又给王尚飞家里打,这才知道,他们几个犊子都在王尚飞的家里打牌呢,他们本以为我打电话是要告诉他们,我和陈伟要回去了,但没想到的是,我却跟他们说我和陈伟要在北京首都玩玩,让他们去接货,把他们给气了个够呛,直说早知道能在北京玩一天,他们也来了。
我也懒得跟他们废话,说完了时间和货物编号,就把电话挂了。
挂上电话以后,我深呼吸了一口气,心情不由的就开始激动了起来,因为接下来,我就要给沈悦打传呼了,盼望已久的时刻终于要到来了。
拨了传呼台的号,跟传呼台说了沈悦的传呼号,只留了一个速回电话和电话号码,就挂了电话,然后急切的等待着沈悦的回电。
没有多一会儿的功夫,电话就响了,我赶紧拿起电话,那边响起了沈悦带着疑惑的声音:“喂,是哪位给我打的传呼?”
我这是在北京给沈悦打的电话,所以她传呼号里显示的是北京号,她不知道是谁很正常,估计我要是在家给她打,她肯定知道。
所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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