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波佐助,以当年的主使者团藏之头颅与永被折磨之灵,以当年的执行者宇智波鼬之鲜血与生命,告慰你们的在天之灵,请保佑宇智波一族再度兴盛。”
铿锵有力的声音,伴随着罪人的忏悔,一点点地传入着他的耳中,当年的罪孽,即将在今天,稍稍偿还。
智波鼬,以当年的灭族执行者罪人之身份,此刻自愿献上吾之鲜血与生命,以及吾长年来之不得眠之忏悔之心,告慰你们的在天之灵。
我不求得你们的原谅,哪怕永沉无底之黑暗深渊,受万千极道之刑罚,吾也愿以之而赎罪。
只请看在你们身上的宇智波之血脉,保佑宇智波一族再度兴盛。更请看在佐助是宇智波真正的最后一人,保佑佐助这最后的希望”
当佐助咏颂着悼词,鼬同样在心中默默咏颂着,是该他偿还他的罪孽的时候,但只有佐助,他还放心不下。
不,或许该说,不论是佐助还是鸣人,他都放心不下,虽然,他们都已经十五岁了,在忍者而言,这已经是**,就像当年那帮前辈们说的那样,都十五岁了,哪怕娶妻生子,也够资格了。
而且他们,特别是鸣人,也早已经用自己的行动,证明他们拥有可以独当一面的资格,或许鸣人甚至还早已远远超过了他,就连佐助,也将在不久之后成为绝对的强者。
但,放心不下就是放心不下,这只是身为一个哥哥的身份而言,无关其他,更何况,无论是鸣人的志向,又或是佐助之背负,他都很清楚,那道路有多么坎坷,又叫他,该怎么能放心得下。
不过现在好像已经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了,在悼词停下的此刻,佐助的刀,已经狠狠地割破了他的几大动脉,任由他的鲜血,一点点地流满整个法阵。最后的仪式,已经开始了。
但他却可以感觉到,佐助下手时的那分犹豫,可这又何必呢,是怕他在死前受到太多的痛苦吗?不会的,难道还有什么痛苦比得上这几年来日日夜夜被亡灵所扰而不断自我谴责的凄楚吗?
是觉得这样的仪式对他来说太过残酷吗,怎么会。
以鲜血来赎罪,这是鼬自己的请求,希望伴随着血液的流逝,能多多少少将他的罪孽稍微洗清。
同时,也是为了让鼬死慢点,才有足够的时间来让佐助得到他的瞳力,获取足以比拟宇智波斑的写轮眼,变成足以负担起复族责任的真正强者。
现在的佐助,还是太弱小了,他终究是没有经历过残酷的杀伐而不够坚强,已经听说了,在面对小楠和奇拉维的时候,他并不是对手,在面对宇智波斑的时候,他更是连动弹也无力。
这样的佐助,怎么能行,怎么能背负起这么沉重的责任,所以,还是让他的鲜血,为佐助铺就一条变强的道路吧。
更何况,也还只有这样,或许才能让他心中的愧疚与自责得以平息,甩下他一直的包袱,虽然他很清楚,这根本就只是他的妄想罢了,那么深沉的罪孽,又怎么可能那么简单就洗清。
不过付出总是有回报的,在感受着鲜血的流逝的痛苦的时候,鼬也终于看到了,佐助一直未得突破的写轮眼,终于也在这鲜红的鲜血中,渐渐地联系到了一起,幻化出了鲜血的颜色。
专属于佐助的万花筒写轮眼,终于在此刻,以仇人的鲜血和生命,还有自己的哥哥的鲜血和生命为媒介,苏醒了。
看到这一幕,鼬的眼中,满是欣慰。通往最强宇智波之道路,终于在佐助的眼前展现。
“吾之万花筒写轮眼,凝聚吾所有的瞳力,开启吧,达到吾之一生最完美的境界。
须佐之男啊,请把你的力量,也汇聚到我的眼中,让这万花筒释放出最后的,也是最强大的力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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