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
“闫氏的董事局刚刚进行了改选,闫亦心被踢出局。”秦渭阳报道的,却不是一个好消息。
白未曦愣了愣:“真的?”
“网上和新闻都有了相关的报道。”秦渭阳叹息,“他们在云南呆得太久,尤其是闫亦心,几乎有连续两个月不露面的记录。”
“严绾不是去缅甸赌石了吗?只要她赌出一大块极品翡翠,闫氏的利润和分红就有了保障。”白未曦急急地问,“我最近泡在图书馆享受难得的闲暇时光,所以没有上网搜索新闻。”
“远水不解近渴,更何况赌石不仅要靠技术,还要靠运气。严绾在宝石首饰的设计方面确实有才华,但是她毕竟不是赌石大师。”
白未曦想,如果像有的女主能看得清石头里面的成色,那严绾就能扬眉吐气,一口气赌个十几块出来。不过,她想到自己画给严绾的图,觉得真赌了一百块才赌中,还是有着丰厚无比的利润。她隐约记得,那块被解出来的翡翠,可以称得上是翡翠之王。
“如果他回来的话,还能不能进入董事局?”白未曦替严绾担心,也觉得能让经过了一世人生的严绾死心塌地的男人,必然是优秀的。
秦渭阳的回答让她失望:“恐怕很难。”
白未曦想,严绾付出一切也愿意让闫亦心恢复健康,这当然是最朴素的愿望。其实,她也不愿意闫氏易人,因为对于闫亦心来说,闫氏的意义不仅仅是一间公司,更是长辈的一种期盼。
可是,对于经营管理,她完全不懂,只能默然以对。
“别替他们担心,我想严绾和闫亦心都有这样的思想准备。”秦渭阳通过高清摄像头,看到了她脸上的表情,淡然地劝解,“闫亦心不仅对于珠宝的设计在行,更长于经营管理。他们夫妻二人,哪怕在最低谷的时候,也能够翻身。”
“我只是担心闫亦心再坐上董事局主席的位置,恐怕不那么容易。”白未曦怅然,“严绾一定会觉得歉疚,这次去缅甸,也是无奈的选择。”
“其实并不可取,她的设计和闫亦心的经营,不管落到什么样的低谷,都能够东山再起的,何必铤而走险呢?赌石,再好的技术也会有看走眼的一天。”
白未曦喃喃地说:“不会的,她一定能成功,老天爷不会这样的残忍。到那时候,闫氏的那些股东和董事,一定会很后悔。”
那块翡翠,震惊了整个世界的收藏家,甚至有巨富斥资百亿要购买。一百亿是什么概念?即使现在白未曦小有身家,但她仍然觉得那只是一个数字后面,添上了无数个零。
“严绾可能无法赶回来参加你的首场发布会,她还在缅甸。”秦渭阳叹息,“值得欣慰的是,亦心的病似乎很有起色。要不然,他们夫妻也不至于铁下心在云南一呆就是大半年。”
“嗯,但愿如此。”白未曦发出真诚的祈祷。
两人说完了闫亦心夫妇,又回到设计的话题,从唯美的巴洛克,到精致的洛可可,再到浪漫的波西米亚,总觉得有说不完的话。
“渭阳,你那边已经是深夜了吧?看我,和你说着说着,就忘了时间,没有耽误你的工作吧?”
“我现在最重要的工作,就是到时候给你的发布会助阵。”秦渭阳微笑着说,“下周五,我应该会启程去巴黎。如果你能在这一周里设计出最后两件单品,可以提前来巴黎与我会合。”
白未曦似娇还嗔地瞪了他一眼:“原来还是要给我布置作业啊?看来,我一定要把这几天之内把设计图画出来,才能再去重温埃菲尔铁塔的风采。我现在越来越觉得,它的线条真的充满了刚性美。”
“你如果喜欢,我们还是去埃菲尔用晚餐。”
“不用。”白未曦却提出了相反意见,“我同意你的看法,坐在埃菲尔铁塔上,有种身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的感觉。还是在别的高楼上,才能一睹埃菲尔的绝世风采。”
秦渭阳没有坚持,只是笑着点头:“好,我在巴黎等你。”
两人道过晚安,才分别下线。白未曦回过神来,喃喃自语:“似乎我离巴黎更近一些,应该是我去巴黎等你才对吧?”
想到下周就能与秦渭阳见面,她觉得心脏像被化开了似的。巴黎的个人发布会结束以后,她恐怕又要回一趟北京。教授的专业课虽然有两位死党替她点名,但毕竟偶尔还是要露一下面的。
这样一来,她与秦渭阳又有一周到十天的时间可以相处。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