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生的枝蔓,他从来不知道,自己会贪恋到这样的地步。虽然昨夜才经过了颠鸾倒凤,可是凌乱的被子和床单,却只是让他更想再和她共浴爱河。
“唔……”他的抚触,让白未晞皱着眉头醒来。下意识的,朝秦渭阳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如春花纯真,似夏花烂漫。
“醒了?我还想吃你,怎么办?”秦渭阳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问。
什么怎么办……白未晞刚在心里想了一句,就感觉某个部位的温度,似乎格外的灼热,忍不住吃了一惊:“刚刚才……啊,不对,祖父一定已经起床了,我再不回去,他会去公安局报失踪。天哪,我从来没有夜不归宿。”
“是吗?我的乖女孩,我记得你以前从工作室离开,是回的学校宿舍,而不是你的家吧?”秦渭阳轻笑着拆穿了她逃避的借口。
“那是因为当初寄宿,可是现在好不容易回家,晚上也没有打个招呼,换哪个家长,都会觉得焦急。啊……别闹了,我得赶紧回去。”白未晞躲闪着他的大手,差点呻-吟。
他的掌心,仿佛带着火苗,随时都会在她的肌肤上,燃起熊熊大火。
秦渭阳想起上午还有一个公司高层会议,恐怕再和白未晞纠缠下去,他无法准时出席。带着不舍,他收回了自己不安分的手。
也许没有人会知道,他也有热情的一面。只是能有幸看到他热情的人,实在是凤毛麟角。要不然,李辰影也不至于看到秦渭阳揽着白未晞的腰,就吃惊不已。他们订婚几年,秦渭阳甚至连牵手都只是礼貌性质,仅限于走入宴会大厅的那一段距离。
又腻了一会儿,白未晞甚至没有来得及做早饭,就暂时分离。
幸好,白明忙着在厨房里为孙女做早餐,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孙女并没有拥被高卧。白未晞悄悄地回到自己的房间,才终于松了口气。
身上的衣服,因为相互的纠缠有点皱皱巴巴,她急忙换了一件休闲长袖T恤。在家里,她不用穿配细高跟鞋的精致服装。
镜子里,少女的瓜子脸上满着羞色,嫣红如朝霞。拉开T恤,锁骨处还有两枚深深的印记,那是秦渭阳在激-情时刻留下的印记。
白未晞终于明白,什么叫做鱼水之欢。秦渭阳像一汪无垠的大海,而她则是海里自由遨翔的鱼儿。难怪这项男女之间的原始运动,历经千年而不衰,确实有着其迷人的一部分。
“我真是不知羞耻了。”白未晞红着脸啐了自己一口,才偏头转向水池。
自来水有点凉,她打了一个激凌,才发现错开了水龙头的开关。她本来是打算开热水洗脸的……
在房间又磨蹭了好一会儿,直到确信自己不会在祖父面前露出异样,才打开房门。
“未晞,醒了?如果觉得累,就多睡一会儿,粥在锅里,不会冷。”白明的声音,及时传来,让白未晞明白,其实祖父一直在注意自己房间里的动静。
幸好那时候他忙着做早餐,没有注意到她溜回家。保姆说,祖父的耳朵有点不太好使,有时候需要凝神,才能听清一些不太大的声音。
看着白明脸上的皱纹,白未晞惆怅地想,祖父毕竟是上了年纪。
“我听新闻里的报道,说是中国有个女孩子在悉尼开小提琴独奏会,不是子歌吧?”白明吃到一半,忽然想起来早晨听到了早间新闻,忍不住问。
“不是她还有谁?”白未晞笑了,“她为我留了歌剧院最好的贵宾票,爷爷反正也是闲着,不如一起去?”
“独奏会也就这几天了,我要去的话也来不及办理护照和签证。”白明摇头。
“呀,我有护照,但没有办理签证,不知道来不来得及。”白未晞被祖父一提醒,才想到了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
因为她现在用的是学生签证,所以时间段内的往来,并不需要多次签证。而之前的伦敦和巴黎之行,签证的事,似乎都是由秦渭阳包办的。
白明急忙说:“那你快去大使馆问一下,能不能特事特办。要知道,中国人在悉尼歌剧院开独奏会的人,可不多。”
“是啊,我都答应了子歌要去的呢!”白未晞发愁,匆匆扒完了碗里的粥,“我去看看。”
“不要急,如果实在办不成,就当是个教训,以后凡事要多做准备工作。”白明的嘱咐,让白未晞更觉得啼笑皆非。
到底是老师退下来的,说教起来还是一套接着一套。